药后二月又休息半日,来见晚媚时蹙着眉,表示自己吃很大苦头。
“主子想起件事。”他虚弱低声:“昨天风竹来过,说是有个任务,本来是该绝杀做,可绝杀恰巧身子不适,便问天杀中有没有人愿意顶替。”
晚媚定定回身:“那是什任务?”
“刺杀秦雨桑嫁祸方歌。”二月回道:“这任务棘手,连绝杀也推诿,主子千万别接。”
“接。”晚媚还是定定,可字字如铁。
二月立刻张大嘴:“可是秦雨桑是个武痴,擅百家之长,武艺不在方歌之下,而且和方歌还是生死之交,主子可要想清楚。”
“说过接,你记住,说过话不喜欢重复第二遍!”晚媚高声,从案上抄起个笔洗,辟头就往二月砸去。
笔洗砸中左肋,二月呲牙,再不敢作声,不过低头时,眼里却闪着怨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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