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每月带孩子去静海寺上香,然后回娘家住几天,这和你什有关系。”
“当然有关系。”晚媚抓起那件风裘披上,手搭上他掌背:“你敢不敢跟去趟静海寺。”
同时间鬼门,样燃着炉火,可姹萝房里却秦雨桑书房完全不同,没有紧张杀戮,只有暖意和闲适。
姹萝还是斜在贵妃塌上,手里抱着只黑猫,头发长长披散。
而刑风就站在她身后,拿把黄杨木梳梳她头发,下下很温柔,只望这时光永无穷尽。
阵刺凉,居然在最后关头伸出两指,夹住那根银针,接着肩膀卸力,将晚媚摔倒在地。
银针并没有发黑泛蓝,秦雨桑将他拿到鼻尖嗅嗅,蹲低身子看住晚媚:“这个是幻药,让人意识昏沉,你不是要杀,是要套话。可是你这手法太差,早就研究过,要知道银针暗刺最重要是……”
“怎你不问要套你什话,倒来和讨论银针路数吗?”晚媚躺在地间发笑,慢慢撑起身子。
“哦,对。”秦雨桑敲敲脑仁:“倒忘,你到底要套什话。”
晚媚却是答非所问:“那你知不知道,方歌为什是最重要人。那是因为他是仇人,因为爹爹不肯交出神隐鞭,他便将爹剑杀。”
“你很难过吧。”梳发时候他也柔声:“蛊王今晚会反噬,你又该受苦。”
姹萝伸手去摸猫咪颈子,答也温柔:“已经收服它,十几年,终于是收服它,再也不怕它反噬。”
刑风闻言愣下:“那你还挑六个人,要他们今晚服侍你。”
“上次那个刺杀人,你还记得吗?”姹萝微侧头:“想他还会来。那好,今晚就等他,专心致志等他。”
“不可能!”秦雨桑又是声如洪钟:“定是有人陷害,方大哥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可是爹爹是前胸中剑,伤口是弯新月,这是方歌独门剑法,别人定学不来。”
“谁说!”秦雨桑更是面红耳赤:“你只需拿枚普通薄剑,刺时候手腕向里翻转,象这样,你看好,控制好力道真气,就能造出个新月伤口来!”
他是边说边演练,下决心要说服晚媚,怕她看不清楚,还连演三遍。
晚媚很仔细看住他,看到最后开口:“这说你是绝对相信你方大哥喽?那问你,你夫人和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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