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寒声乖巧道:“好哦,听师兄。”
徐南衔顺手拂下夙寒声头,转身便走。
只是没几步,他转身没
徐南衔脾气执拗,bao躁,昨日伤戚简意后,见夙寒声气成那样也觉得心虚,可主动求和他又做不来,直别扭到现在。
不过看夙寒声亲昵态度,徐南衔悄无声息也松口气。
他不敢再逼夙寒声,正想法子把这话给圆过去,就见夙寒声没有半分排斥,高高兴兴道:“好啊,师兄让去哪儿就去哪儿!”
徐南衔愣神好半天,诧异看他。
奇,难道真被夺舍?
夙寒声站在日光下仰头看徐南衔,常年不见光面容泛着病色,雪白脸颊宛如张被焚烧宣纸,从中央烧出狰狞血肉。
凤凰骨似乎畏光,只要见到日光必定受伤。
徐南衔早已习惯,熟练地把他带去廊下,用灵力给他修复伤痕。
夙寒声动不动任由徐南衔摆弄,被日光烧出伤口隐隐作痛,却让他前所未有地欣喜。
疼就好。
躲,看傻?”
夙寒声茫然看许久:“师兄?”
“嗯?”徐南衔觉得没劲,将枪干脆利落地收回,大概是发泄遭,他心情不像昨日那般,bao躁,懒洋洋道,“终于反省好,打算向师兄认错?”
这话他也只是嘴上说说,其实心中比谁都清楚,让夙寒声这个小犟种认错,简直算是日从西山出,天上下红水,无稽之谈。
徐南衔正等着吵架,却见夙寒声如梦初醒,深深地、深深地吸口气,尾音甚至带着拼命压制颤抖。
此时,只传讯乌鹊从寒茫苑外飞来,熟稔地落在徐南衔小臂上,口吐人言。
“谢长老让您去前宗迎尊长。”
“谁到?”
“似乎是须弥山佛修,听到梵音。”
徐南衔点点头,手振让乌鹊飞走,转身叮嘱道:“去前宗趟,你伴生树有异样,暂时不要动灵力,等会给你寻医师诊治。”
疼说明并非身处梦中。
徐南衔从没见过夙寒声这温顺样子,见伤痕被灵力治愈,恢复精致瓷白,屈指在他眉心弹,挑眉道:“以后会听师兄话?”
夙寒声眉心都红,却展颜而笑:“听!”
徐南衔嗤笑:“那若让你去闻道学宫呢?”
说完后立刻就后悔。
他耷拉着眉眼,难得乖顺地轻轻开口,细听似乎还有些发抖。
“师兄教训得是,寒声知错。”
徐南衔:“……”
徐南衔手中随意把玩枪差点飞出去,愣怔半晌,丝毫不委婉:“你被夺舍?”
夙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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