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见画见他都开始说胡话:“长空!”
喊完后他才意识到长空已被他吩咐着回应煦宗。
凤凰骨若是发作,应见画或许还能用灵力为他压制,但这不明不白症状却难倒应道君。
就在筹莫展之际,有人在外面道:“少君,出何事?”
应见画拧眉:“何人?”
应见画神色肃然,扣着夙寒声手腕探半天脉,眉头越皱越紧。
凤凰骨发作动静极其大,不可能像如今安安分分连个火星子都没有。
且夙寒声经脉中没有半分凤凰骨灵力残留,灵力流转毫无停滞,不见凤凰骨发作前兆或后症半分影子。
但夙寒声好像又烧得极其难受。
应见画心都提起来,轻声哄道:“萧萧先别睡,告诉师兄你哪里不舒服。”
应见画将旧符陵之事处理好,即将破晓。
落梧斋灯火仍然通明,盛夏已悄无声息过去,乌鹊陵初秋来得又急又快,白昼炎炎烈日,夜晚已开始凝霜结露。
应见画披着身冷霜寒意走进落梧斋,边走边道:“萧萧?怎还没睡?”
里面并无动静,但床幔间却隐约可见有人在翻滚。
应见画并未感知到凤凰骨发作动静,皱着眉上前掀开遮光床幔,正要数落他不好好休息,视线刚垂下登时脸色变。
外面人沉默下,很快,有人推门而入,手中持着长剑,声音也变得冷飕飕。
“你又是何人?”
应见画眼眸眯。
元潜天还没亮就爬起来汲取日月精华——简而言之就是等学宫膳食斋开饭,抢几块糕点啃啃,大概是刚起,此时睡眼惺忪衣襟都没拢好。
乍被少君房中动静惊醒,元潜常年眯着眼眸睁开条
夙寒声病怏怏,眼尾凝出眼泪簌簌往下落,他迷茫看着应见画,半晌才道:“不知道,热……”
应见画将桌案上千年崔嵬芝拿来放在床头:“这样呢?还难受吗?”
夙寒声呆呆地道:“心跳得停不下来。”
应见画:“……”
要是停下来还得?
“萧萧!”
夙寒声病恹恹躺在榻上,乌发白衣凌乱铺散,他似乎难受极,赤着脚蹬着锦被,左手抬起搭在额头上,脸颊绯红,琥珀眼眸中全是烧出水雾。
“师兄……”他看到应见画,声音喑哑地喃喃道,“烫。”
应见画神色沉沉,还以为凤凰骨发作,立刻坐在榻边握住夙寒声搭在床沿手。
那只右手不知和夙寒声有多大仇,掌心手背已经被磨蹭得发红——夙少君养尊处优连重物都未提过,雪白手背甚至渗出血丝来,碰就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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