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兴致勃勃想要将不乖鸟雀逮回金笼中,却又因上次被
夙寒声醉翁之意不在酒,哪里会想真抄佛经,此时见到人确定他已无恙,赶紧摇头:“没带。”
“嗯。”崇珏从储物戒中拿出崭新笔墨纸砚,“叔父刚好有。”
夙寒声:“……”
夙寒声干笑:“叔父……真体贴,多谢叔父。”
叔父将笔递给他:“抄吧。”
崇珏哪怕□□上半身,面容仍然是慈悲为怀宛如高岭之花、山巅明月,没有半分欲念。
他似笑非笑看着夙寒声红透脸,淡淡道:“骨链已消。”
夙寒声脸已经腾地红到耳根,赶紧闭着眼伸长手摸索着去给崇珏拢衣襟,结结巴巴道:“看、看到,真消。哈哈哈、哈哈,赶紧穿上,别、别着凉。”
夙寒声被这幕震撼得都开始胡说八道。
手忙脚乱间,似乎听到崇珏低笑声,语调带着莫名揶揄。
他对视:“你说话呀。”
崇珏如他所愿,淡淡说句“嗯”,随后伸手将素袍袈裟衣带缓缓解开。
他举手投足皆是说不出道不明随性雍容,修长五指在日光照耀下点点将雪白衣带解开,动作明明缱绻色气,可却无人敢将他往龌龊处想。
直到……
崇珏解开袈裟外袍,两指随意往左右两边掀,又将里衣解开。
夙寒声无法,只好眼眶含泪,捏着笔抄那劳什子佛经。
少年抄经,崇珏就在旁烹茶。
小香炉香线氤氲而上,世尊袭白袍垂曳落地,莲花暗纹在日光下好似朵朵摇曳生姿墨莲,汲取着鲜血而悄无声息绽放。
夙寒声埋头抄书,并未注意到在他视线未及之处,离世绝俗世尊正垂着羽睫,墨青眸瞳含着古怪笑,像是盯着猎物凶兽。
——全无须弥山世尊悲天悯人和禅意清冷。
夙寒声悄咪咪睁开只眼睛。
崇珏神色冷淡,垂着眸正在系衣带。
——并没有笑。
夙寒声早就知晓自己脑子有点毛病,还认为自己又犯疯病开始幻听,也没在意,小声嘟囔道:“真消就好,日后叔父可别再像昨日那样吓。”
崇珏冷淡应声,将旁边小案拂来,道:“不是说要来抄佛经吗,带笔墨吗?”
夙寒声被这人解衣带动作震得三魂出窍,正在晕晕乎乎地想“这人在干嘛呢”,视线遽尔撞入瓷白而肌理分明胸口,往下落去便是结实腰腹……
夙寒声懵半晌,眼眸突然瞪圆。
等、等等!
怎不打招呼,突然开始解衣裳?!
昨日不还扭扭捏捏不让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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