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衔惊:“晋金丹?!”
这才几天,连筑基都费劲夙寒声竟然结丹?!
***
落梧斋内。
元
徐南衔没好气地瞪他眼:“还有闲情玩?你不是说能尽快把手脚治好吗?”
“你傻吗?被蚀骨树飞絮侵蚀骨肉哪里能新生?”庄灵修挑眉,“自然是为怕你太有负罪感而哄骗你。”
徐南衔愣,脸色倏地白:“你!”
庄灵修看着他难看脸色,哈哈大笑:“你是不是也想给倒杯柳叶酒?”
徐南衔气得要揍他:“你想死吗?!”
说罢,推着庄灵修轮椅往四望斋走,留下后面黑压压群人面如土色。
众人沉默良久,心中不约而同浮现个念头。
真该死啊。
徐南衔将庄灵修推进四望斋,刚把门关上就见庄灵修眉眼带着笑,懒洋洋地用完好左手拿着弟子印看去。
徐南衔翻个白眼:“你闹什?”
道。”
这话太奇怪,众人面面相觑。
庄灵修抬起左手将身上漆黑斗篷扯,将穿着闻道学宫弟子服身体露在外面。
众人看,全都倒吸口凉气,目露惊骇。
庄灵修右手和左小腿处衣裳,竟然空荡荡片。
庄灵修赶紧讨饶:“好好,等晚点去红枫林寻兄长。”
徐南衔冷冷瞪他眼,正要骂他顿,外面匆匆传来乞伏昭声音。
“徐师兄,徐师兄可在?”
徐南衔蹙眉,抬手招将结界散去。
乞伏昭赶紧冲进来,匆匆见礼,言简意赅道:“徐师兄,少君晋金丹期导致经脉不顺,如今高烧不退,望您前去落梧斋帮少君梳理经脉。”
庄灵修下意识想翘二郎腿,但他左小腿已没,只好理理衣摆,懒懒开口。
“哪里闹?你刚才瞧见没,那群兔崽子脸色难看得要命。哈哈哈往年历练回来,晚上都会有庆功宴,你们各个都有驱晦气柳叶酒喝,就单单人没有。方才他们愧疚得都要以死谢罪,倒要瞧瞧今晚他们会不会备?”
徐南衔:“……”
真不是个人啊。
“把四望斋禁制打开。”庄灵修又道,“相信今天都会有人陆陆续续来看‘笑话’,要喝多多柳叶酒。”
怪不得要坐轮椅。
学宫学子们还未经历过毒打,群人齐刷刷全都傻眼,有人讷讷道:“师兄这是……怎?”
“被蚀骨树飞絮侵蚀。”庄灵修淡声道,“看够吗?”
所有人全都干巴巴看着他,像是做错事孩子。
徐南衔揉揉眉心,无奈道:“都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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