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站不起来、拿不动刀废人,还道途顺畅什,这柳叶酒喝也驱不晦气,你们还是奉给其他师兄师姐吧。”
众学子更是愧疚,更加殷勤地将酒给他。
“庄师兄就喝杯吧,等是真心。”
“是啊是啊,们不该背地里那样说你,也不该叫你庄狗。”
“庄师兄心系学宫学子,前段时日楼船遇袭若不是庄师兄心护们,们早就化为枯骨!”
夙寒声似懂非懂。
四望斋里已挤满人,往常闻道学宫学子无论什筵席都弄得热热闹闹,可如今却像是参加丧礼般,各个面色沉重,手捧莲花盏,宛如要以酒祭奠亡人。
夙寒声小心翼翼道:“此番历练有人陨吗?”
“没有事,就是灵修……”
徐南衔颇为言难尽,还没细细解释,众人传来阵喧哗,而后木轮滚动声音缓缓传来。
眼泪,闷闷道:“去哪儿玩?”
“看好戏去。”徐南衔揪着衣袖细细给他擦脸上泪痕,随口道,“灵修去红枫林,等会应该直接去四望斋庆功宴。”
夙寒声不明所以,但他不想再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崇珏走事上,便跟着点点头看好戏打发时间。
夜幕四合。
徐南衔牵着夙寒声去四望斋时,外面已聚集群学子,且各个手中捧着莲花盏盛着柳叶酒。
群少年七嘴八舌地哄着庄灵修。
庄灵修叹着气,副盛情难却样子,将酒接过来喝。
夙寒声歪头看看,茫然道:“庄师兄又在打什坏主意呢?”
总觉得这是他狗前平静。
徐南衔不吭声。
夙寒声转身瞧。
庄灵修坐着轮椅被楚奉寒推着而来。
往年无论什宴,庄灵修从来都是最不受待见个,可此番那群如丧考妣学子却拥而上,争先恐后将自己手中柳叶酒塞给庄灵修。
“庄师兄,喝口柳叶酒吧,驱除晦气,日后道途必当顺畅!”
庄灵修第次被众人拥簇着不是被骂,而是被献酒,他仍然披着拿遮掩残废四肢黑色披风,他叹口气,伸出完好左手将酒接过,呢喃道。
夙寒声疑惑看着。
徐南衔为他解释:“学子历练归来,都会有柳叶酒喝,寓意驱除晦气,顺利出师,被送酒送得最多学子出师核验上,还会多加上三分。”
柳叶酒纯度并不会太高,饮起来有股清甜又苦涩柳叶清香,喝个十几盏都醉不人。
路走过来,有好几个学子高高兴兴将柳叶酒给徐南衔,贺他历练归来。
徐南衔并没想要加那个分,道谢后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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