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差不多,却是两种截然不同概念。
夙寒声垂着眸,双手搅在起:“你想知道什?”
“你若想那便说。”崇珏道,“不想,那便不必勉强自己。”
终归他已从只言片语中拼凑出大部分真相,夙寒声不说也无碍。
夙寒声抿着唇,根本不知从何处说起,只好想个劳永逸法子,闷闷道:“……你没有看到过恶念记忆吗?”
寒茫苑中常年亮着人鱼烛灯,将长廊隅照出圈光亮。
长廊边小木台边,崇珏坐在烛火摇曳下,微微侧头看来。
——不知在此处坐多久。
夙寒声愣怔看着他,好半天才道:“你……在这儿做什?”
崇珏朝他招手,温声道:“怎,睡不着吗?”
睡熟。
徐南衔愣怔过后,无奈叹口气,将遮光床幔拉上,轻轻离开寒茫苑。
在师兄离开后不到片刻,床幔缝隙间突然伸出只手,拢着厚厚布往左右撩开。
夙寒声已彻底调息好,虽然满脸病色嘴唇惨白,却已不再像方才那样路都走不。
戚简意和他约时间是今晚,他还未去给这人答案。
他已长大成人,不再是随便糊弄两句就可以孩子。
徐南衔时说不出心中到底是什滋味,他单膝点在踏床上,抚着夙寒声汗湿额头,看着那双琥珀眼瞳,道。
“自然是好。”
活着,便象征着希望。
粒种子,在风吹雨打中破土生芽,生意盎然。
崇珏耐心
夙寒声下意识将剑藏到褡裢中,又不能直说他要去杀戚简意,只好点头,听话地走到崇珏面前,敛袍坐下。
“嗯。”
崇珏见他情绪好像彻底稳定下来,慢声细语地问道:“那……你想和说说前世之事吗?”
夙寒声身体猛地僵,茫然看他。
崇珏说得并非“能不能”,而是“你想不想”。
既然崇珏不会将他打下无间狱,那戚简意留着更没什必要。
早些杀也好。
夙寒声草草披上宽松衣裳,披散着直接垂到地面发也不束,面无表情握着不知是谁送把削铁如泥灵剑,快步走出内室。
月色下,青年身冷冽杀意,凌乱裾摆随着行走间上下翻飞。
突然,夙寒声脚步停。
枯木却只会腐朽于烂泥。
夙寒声听着这简短没有半分废话答案,愣怔良久,突然笑下。
他乖顺地在徐南衔掌心蹭蹭,没来由地说句。
“那就好。”
徐南衔本以为萧萧长大要同自己谈心,正在耐心等着,就见夙寒声闭上眼,没会就发出均匀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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