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寒声呆呆坐在那,看着满是灰尘佛堂,时半会脑子竟然有点转不动。
每回他回来,崇珏必定都在佛堂中参禅念经,没有半回例外。
这次怎如此奇怪?
还是说自己又出现臆想?
就在夙寒声迷迷瞪瞪之际,佛堂门突然被打开。
楚奉寒还未说话,旁吊儿郎当晋夷远就接话:“闻道祭秘境无法开启,就算祭天三月也没有法子。”
夙寒声眉头轻轻皱起。
“这种事不该你们这些孩子操心。”楚奉寒瞥晋夷远眼,示意他闭嘴,“就当放假几日吧,乖,去玩吧。”
夙寒声追问道:“那副掌院和……叔父怎说呀?”
“还未有指示,十大学宫也在等。”
晋夷远没有丝毫被楚奉寒晾着尴尬,反而冲夙寒声笑笑。
夙寒声:“……”
他师兄肯定帮晋夷远追正使,看这狗都得意成什样。
夙寒声移开视线,见楚奉寒眉头紧皱对着那卷轴看个不停,他没忍住,问道:“楚师兄,最后年是不是能把这分抹平,顺利出师呀?”
楚奉寒将卷轴阖:“难。”
被晋夷远烦得受不,威胁地摸摸放在旁鞭子。
晋夷远哈哈大笑,但还是乖乖离远。
夙寒声只觉得匪夷所思。
这俩人是八字不合吗?
都三年,就算再分分合合,天大误会也该解除,修成正果吧?
崇珏抬步进来,瞧见夙寒声跪在地上满脸懵然,小案上还有个爪子印,似乎明白什。
夙寒声还指望着闻道祭来狠狠挣个十分八分呢,这下全泡汤。
他从惩戒堂出来后,马不停蹄回佛堂。
崇珏并不在。
夙寒声三四日没回佛堂,手在小案上轻轻抚,指腹上蹭薄薄层灰。
——崇珏好像也多日未回来。
夙寒声愣下:“啊?就差十几分,闻道祭上若是拔得头筹,必然能直接抹平……”
楚奉寒道:“别想。”
夙寒声以为楚奉寒在唱衰自己,微微蹙眉。
楚奉寒将卷轴递给他,大概反思不该迁怒后辈,眉眼难得温和,轻声道:“惩戒堂方才得到消息,今年闻道祭……许是办不。”
夙寒声顿时吃惊:“为何?”
还是说他们两个就爱这种不戳破窗户纸暧昧期?
夙寒声咳声,装作乖巧地将卷轴递过去。
“正使。”
徐南衔不知做什,导致半个月过去,楚奉寒还是有点迁怒夙寒声,冷冷将卷轴接过,干脆利落地在上面将夙寒声欠分抹几分。
夙寒声闲着无聊,站在旁边打量晋夷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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