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清问他:“是什?”
简淮宁深呼口气说:“您参加这个综艺是为什,是不是把当成哥哥?”
室内片寂静。
终于说出来,简淮宁心
这辈子不会再遇到第二个简淮亦,这是件很简单事情,而他直到失去才明白。
季文清从回忆中抽身,声音清冷:“后来身体康复些,就要回国。”
简淮宁愣住:“就这样?”
季文清挑挑眉:“不然呢,还应该怎样。”
简淮宁哽住,他下意识觉得不应该这样简单,站在钢琴边,看着简淮亦曾经做过位置,他着急背后出层薄汗。
大部分时候。
那些表面上朋友,在背地里都会冷笑着说:
“季文清也就是仗着家里有钱罢。”
“病秧子个。”
“他说不定活不几年。”
嗯,十多年前。”
简淮宁认识这架钢琴,他们家以前也有架,后来变卖,简淮亦走,他也不愿意再弹钢琴。
季文清站在钢琴旁边,他伸手抚摸过钢琴琴身,惯是冷漠眉眼却似乎温柔几许,男人低声道:“那时候身体差,在学校里也上不几节课,身体差,就连体育课也参加不,和他们班有次上同节体育课时候,他来问为什不跑步,所以就认识。”
实际上。
对于不能跑步这件事,季文清点遗憾都没有,大夏天顶着身汗跑步能有什快乐吗?
有微风从窗外吹拂过来,带来些凉意。
就像是。
每次着急时候,哥哥总是会温柔给他扇凉般。
福至心灵。
简淮宁抬头说:“那既然仅仅如此,也就是童年玩伴而已,您为什对哥哥记忆这清晰,还带去学校看呢,是不是……”
“总是冷冰冰,真讨厌!”
这些人嘴脸季文清早就知道,也懒得与之为伍,自幼他便不稀罕什朋友,因为早就看穿人性丑陋,只有简淮亦不同。
那个笨呼呼小孩,永远都会亮出张笑脸。
就算对自己这样怪人。
也会帮他做课堂笔记,也会给他弹琴。
可简淮亦却露出心疼表情。
“后来他就和刘老师经常来家中探望,因为身体不好经常卧床,他就会在这里弹琴给听。”季文清淡淡说:“偶尔会给带些课堂笔记来。”
实际上。
那些课程他早就学会,也从来都不喜欢听音乐。
只是单纯看他忙来忙去觉得很有意思而已,他没有朋友,即便有,也都是为他们家权势地位才靠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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