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淮宁眼泪在瞬间掉落下来,哄孩子话让长久坚持人溃不成军:“哥,你能回来吗,想你,你不要离开好不好?”
简淮亦给他擦掉眼泪说:“怎还跟小孩似。
简淮宁扑在哥哥怀里,眼泪止也止不住落下来说:“没有很厉害,你弹最好,你才是最好!”
简淮亦牵着他手,从旁拿起干净帕子给他擦脸,动作温柔仿佛在对待什珍宝般,他眉眼多年来点都没有变,就如同七年前样,那个下午,他站在楼下对他笑着说,哥哥去参加比赛啦!
简淮亦看着他,眼睛带着笑意,轻声说:“阿黎长大,可不能总这样哭鼻子,让人笑话。”
简淮宁哭着摇头。
简淮亦对他说:“没有谁比谁更好,坐在钢琴那刻,曲子就属于你,你就是最懂它人,能够完整演绎出它来,便已经是做到最好,要认可自己,不许再乱想知道吗?”
同是打碎简淮宁给自己制造梦境,他模样已经不再年少,他用自己最真实模样站在简淮亦面前。
简淮亦温声说:“现在变得好厉害,弹曲子很流畅,应该花费不少努力吧?”
无数酸楚几乎在瞬间涌上鼻尖,简淮宁眼泪控制不住落下来。
记忆中,早些年时候,他们兄弟来总是相差着四岁,那个时候父母给他们量身高时候,简淮宁总是会比哥哥要矮点,后来每次量身高时候,他都会吵吵嚷嚷跟哥哥比较身高,但凡比哥哥多长高点点,就会兴奋不得。
后来。
长久以来,简淮宁都背负着重重大山。
他弹琴,他学习音乐,是为不让父母失望,不让哥哥愿望白落空,他活行尸走肉般,简淮亦走后,他就活成简淮亦模样,可是他忘,曾经很早以前,他也是爱音乐,从前他为自己喜好而活着,后来,他为简淮亦而活着。
仿佛这成为枷锁,生无法卸下。
简淮宁说:“弹真好吗?”
简淮亦点点头,笑着说:“当然好啦,弟弟是最棒。”
年又年,他从来没有想到,有天,他会比大他四岁哥哥,还要大三岁。
他长高。
比哥哥高点。
那思念变成方矮矮坟墓。
他再也不能站在他身边跟他比身高,不能再拉着他说任性话,他很想告诉他,他长高,直练不会琴已经会弹,他有好好吃药,也没有再惹父母生气,他有好多好多话想说,可那个小气鬼,却次都没有来他梦里看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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