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玉度:“……”
酆聿又要躺回去睡。
横玉度抓住他:“将阑体虚病弱,担心盛焦不给他天衍灵力,又把他绑在床上任由他痛苦。”
酆聿都要抓头发,但他也清楚横玉度是个不达目誓不罢休脾气,只好强忍着随便披个外袍,推着他往医馆前院走。
横玉度披头散发,身上温润之气更柔和。
眼惺忪看看旁边时辰,发现还没破晓,又摔回去拿枕头盖住脑袋,不耐烦道:“这才什时辰?今日又不考试。起开,别吵。”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横玉度道,“将阑同六年前之事若无牵扯,天衍珠是天衍恩赐之物,为何会独独断他有罪?你说将阑相纹有没有可能和天衍有关,亦或是对天衍灵脉不利?”
“亲娘啊!大半夜你不睡觉就思考这些有没?!”酆聿痛苦地咆哮,“让尘相纹是“窥天机”,你要真想知道,直接去问不就行?”
横玉度轻声道:“天衍在上,天机不可泄露。”
酆聿气得直接蹦起来,盘膝坐在榻上,打算和他好好叨叨:“让尘“窥天机”若是不能泄露半分天机,那这个相纹不就是鸡肋废物吗?——诸行斋最烦你们四个,无论什事儿都藏着掖着,高深莫测得让想打人。”
他思忖道:“他们两个若是早生情爱,天衍学宫学满出师后不就在起,何苦闹成如今这个局面?”
“是是是。”酆聿哈欠连连,随口敷衍句,困倦道,“说真,在天衍学宫时候只要和你在块,肯定会撞上大场面——那次掌院和学生私下幽会还记着呢,可恨是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学生是哪位勇士。”
横玉度:“啊……”
酆聿喋喋不休:“都怀疑咱俩八字、风水是不是不对付,怎回
奚绝、盛焦、横玉度和让尘,这四个人每每在起说话,酆聿另外四个都像是听天书样,满脑子“啊?啊?这说啥玩意儿?”
横玉度“啊”声,道:“你不要误会……”
“没误会!”酆聿打断他解释,翻个白眼,“当年奚绝觉醒相纹时,几乎整个中州世家长老趁夜前去奚家,三日方归。自那之后,就连和奚家不对付曲家都开始阿谀奉承,恨不得俯首称臣,如果奚绝相纹真对天衍灵力不利,那些老不死会放下怨恨,讨好奚家?”
横玉度犹豫好会,又问:“那盛焦和将阑……当真相互爱慕?”
酆聿打个哈欠,无语道:“你问?你当是他们肚子里蛔虫啊?只负责瞧乐子,哪儿负责追根究底验明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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