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寻芳:“你……”
奚将阑眼疾手快,立刻抹脸,整个人身形瞬间变成上沅模样。
倦寻芳:“???”
倦寻芳正要说话,上沅握着剑从拐角处走来:“倦大人,还是担心宗主……”
话音戛然而止。
獬豸宗电闪雷鸣,奚将阑在半道上就将耳饰摘下来,裾袍和宽袖已被雨水打湿,湿哒哒地贴在手臂和小腿,难受得要命。
他在獬豸宗待过三月,大概知晓申天赦位置,熟练地避开人前去幻境。
好在獬豸宗执正都在忙着处理残局,有瞧见他也只是匆匆行礼,并未追问太多。
奚将阑顶着倦寻芳那张脸,路上有惊无险地到申天赦封印地方。
只是他刚要走过去,却在拐角处和个人迎面撞上。
“阴影?为什会有那没用玩意儿?”
奚将阑漫不经心地说,随手将挂在腰间小木头人折断四肢,又摸下脖子,想想连脖子也掰断。
“咔哒”脆响,像是在掰人骨头似。
黑猫噎下。
在獬豸宗受这大苦,寻常人怕是连靠近都得心中发憷打颤。
快步往前走。
两位执正恭恭敬敬目送着他远去。
直到走半水路,“倦寻芳”才吐出口气,嫌弃道:“獬豸宗人还像之前样好骗。”
黑猫从奚将阑肩上跳下来,猫爪按按脚下水,好奇道:“这是什水道法阵吗,竟然沉不下去?”
奚将阑皮笑肉不笑道:“但凡你走不是正确道儿能立刻沉到底,水里钩蛇直接把你穿成串烤着吃。”
上沅:“……”
奚将阑:“……”
三人面面相
倦寻芳:“……”
奚将阑:“……”
两人在大雨中顶着同张脸,大眼瞪小眼。
轰隆隆。
巨雷劈下,将两人脸照得片煞白。
他可倒好,点事儿都没有。
但这小骗子说谎话箩筐,它也分不清这话是假话,还是此人当真没心没肺,好伤疤忘疼。
奚将阑虽无灵力,脚程却很快,几乎是路小跑着过去。
等到只脚落在獬豸宗平地,水道瞬间化为张牙舞爪流川,好似水蛇在水面上阵翻江倒海,头钻到水底,化为流川继续肆虐。
沼泽水面瞬间平静,连风都没吹起丝涟漪。
恰在此时,水道之下条巨大如游龙漆黑影子沉沉游过。
黑猫吓得溜烟蹦回奚将阑脖颈上窝着。
“你在獬豸宗受过三个月刑?”黑猫怯怯地道,“怎还敢来啊?”
奚将阑疑惑道:“为什不敢来?”
黑猫:“就、就没有什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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