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将阑:“……”
啐,去他娘兄友弟恭。
“但还是不行啊。”柳长行还是蹙眉拒绝。
奚将阑三寸不烂之舌都要说烂,没好气道:“为什?”
“红尘识君楼今晚会有花魁大比,荀娘八成是准花魁。”柳长行随手将奚将阑额前散落下来绺长发撩到耳后,漫不经心道,“这段时日,九霄城鱼龙混杂,听说来不少恶岐道人。”
。”奚将阑磨着牙继续装可怜,“三更半夜睡得好好他非得叫起来练剑,直练到大清早,手都抬不起来。”
奚将阑从小到大都不爱练剑,每回剑术课诸行斋人都得连哄带骗才能让小少爷勉为其难地晨起练剑招——只有这样其他人才能不被掌院连坐责罚。
柳长行蹙眉道:“盛焦还真是禽兽不如啊。”
“是啊。”奚将阑几乎把牙都给咬碎,“所以哥哥你就让进去吧,你若实在是不放心,随同进去。现在修为尽失,就是个废人……”
柳长行不满地蹙眉:“住口,不许这说自己。”
奚将阑蹙眉:“恶岐道?”
柳长行:“识君楼楼主为这次花魁大比耗费不少心思,大概是怕多生变故,在三楼下不少结界法阵护住那三位花魁候选。就算放你进去,楼主怕也不会轻易让你去见她摇钱树。”
盛焦并不在,奚将阑胆子大得要命,眼眸微转,突然计上心头。
“只要是花魁候选,就能进去?”
奚将阑心间暖。
露往霜来,沧海桑田,好像世事皆变,唯有诸行斋人对他真心不改。
奚将阑贫瘠枯涸识海似乎又被潺潺泉水流过。
诸行斋当真是兄友弟恭,奚将阑觉得这几年“哥哥”喊得不亏。
“也是。”柳长行认真思索番,“你现在修为尽失,就是个废人,对荀娘也没什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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