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将阑随口道:“得找到奚明淮……”
话音未落,他眼睛瞪向柳长行手中桃子:“等等,你桃子哪来?”
“随手摘来。”柳长行不明所以,“想吃,你拿去好。”
奚将阑快步走上前,把抢过用力抚摸,就见那原本晶莹剔透桃子瞬间破开伪装,化为团晶莹剔透琉璃球。
这是奚明淮记忆。
柳长行不知在那看多久,手中正拿着个粉色桃子,满脸迷茫地看着他们:“你们不是好几天就重逢过,怎现在才叙旧?而且思念这词儿怎怪怪?”
奚将阑:“……”
盛焦:“……”
奚将阑面无表情道:“你怎进来?”
柳长行皱眉:“你这话怎听起来还挺不乐意?要不是担心你出事,至于跟进来吗?”
他不再巧言令色、狡黠难以捉摸,而是种撕破所有伪装温柔,轻轻地重复。
“盛无灼,你想过吗?”
盛焦心脏倏地缩。
见盛焦不回答,奚将阑换个说法。
“你思念吗?”
天大树,桃花开到头顶遮天蔽日。
奚将阑随手掐枝桃花,枝刚折断便化为粉色齑粉落在掌心,桃花桃树皆是虚假幻影,只要找到唯能摸得到碰得着,定然是奚明淮记忆。
“盛宗主。”奚将阑漫不经心碾着掌心细碎齑粉,随口道,“这六年,你见过温掌院吗?”
盛焦蹙额:“甚少。”
盛焦连诸行斋同窗都很少见,门心思只顾獬豸宗公事,就算每年诸行斋相聚也从未参加过。
奚将阑彻底松口气。
柳长行奇怪看着那琉璃珠问:“这是什?”
“没事没事。”奚将阑将
奚将阑:“……”
奚将阑揉揉眉心:“没有,就是担心你进来,荀娘会不会出事?”
柳长行愣:“糟!给忘!”
奚将阑更头疼。
“那赶紧出去啊!”柳长行将桃子在衣袖上蹭蹭,边说边要往嘴里放。
盛焦眸瞳微微涣散又收缩,似乎压抑在冷若冰霜皮囊下七情六欲在翻滚着想要冲出,但遭受过申天赦雷劫却死死压制着他。
盛焦五指几乎捏碎。
突然,旁传来个熟悉声音。
“你们在说什呢?”
奚将阑愣,满脸麻木地回身。
奚将阑淡淡道:“是吗?”
盛焦不明所以,沉声道:“想问什?”
奚将阑身着白衣,在片桃花纷飞中微微侧身,含笑看着他,没头没尾地突然问句:“……那你想过吗?”
盛焦愣。
奚将阑缓步走到他身边,认认真真地注视盛焦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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