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焦面容冰冷,不知有没有信他打肿脸充胖子狠话。
奚将阑说完只觉更丢人,沉着小脸见为他点五万盏云灯玉仙君去。
盛焦面无表情看着奚将阑离去,伸手抚抚被咬破唇,好会才回过神将那颗琉璃球拿出来。
“望镂骨”记忆像是桃花飞絮,萦绕在半透明珠子中微微飞旋纷纷。
盛焦手指轻轻摩挲珠子,将股天衍灵力缓缓灌入其中。
当年还未及冠盛焦都能将他按在床上狎弄得夜晕过去三回,现在六年过去,盛宗主身量比当年更加高大颀伟,修为已至大乘期,亲下都能让他几乎背过气去。
这要是再春风度……
六年几乎没长个奚将阑觉得自己八成“度”不过去。
奚将阑被盛焦强势高大身形笼罩,时又找不回场子,只好用力推开他,拉开门就往外跑。
盛焦注视着他狼狈而逃。
牡丹花团衣襟,好似花簇绽放。
“盛……”
他似乎想要说话,但因太久缺氧,恢复视线和听力后阵阵发白、嗡鸣,只好徒劳抓住盛焦衣襟艰难稳住想往下滑落身形,迭声喘息着。
盛焦冷冷扶住他下巴,拇指指腹轻轻将奚将阑唇角毒血抚掉。
奚将阑方才确想要杀他,没带点留情和犹豫。
这珠子来得太过轻易——除三人凑不够两滴童子指尖血危机——总让盛焦莫名有种不祥预感。
似乎从姑唱寺贩卖奚清风相纹开始,奚家被屠戮之事几乎顺利得匪夷所思,可明明六年间他动用獬豸宗切眼线查遍十三州,也没有寻到半丝线索。
姑唱寺奚清风相纹,
奚将阑跑两步大概觉得太跌份,转过身来冷冷放句狠话。
“你要是再敢这样对,真杀你。”奚将阑五指朝着盛焦心口点,威胁道,“叭……就、就叭下,你就死。”
若是在平常,这动作病态又怪诞不经,几乎能让人毛骨悚然。
可此时奚将阑眼眸全是水雾,羽睫湿润,红痣几乎隐在眼尾那抹潮红中。
——毫无威慑力,只有活色生香。
美艳皮囊,狠辣心肠。
“滚……滚开。”奚将阑急促喘着打开他手,微微仰着头靠在门上稳住瘫软身形,他将手背搭在双眼上,缓好会终于能说话,“天道大人若想再和春风度……”
他眼眶微红,眼尾泪痣晕开胭脂似飞红,喘声才冷冷地道:“……就去点云灯吧,点个五万盏,任你享用。”
盛焦:“……”
奚将阑艰难站稳,心中暗骂盛焦无数遍,同时还有点暗暗发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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