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小聆,吃糕点吗,长个儿。
玉颓山:“对啊。”
奚将阑脸色白。
他生辰是秋至八月廿八。
玉颓山不明所以:“自从你从“梦黄粱”出来,已经过去三个月。”
奚将阑:“……”
玉颓山把扶住他,小声道:“伪造出来堪天道完全不受控制啊,当时把你魂都给劈半,神魂重创,你被雷谴震伤神魂,又不能保证你时半会能醒过来,就、就耽搁。”
奚将阑气喘吁吁靠在枕头上,眉目恹恹根本不想理他。
玉颓山见他真生气,蹲在那小声叫他:“将阑?”
奚将阑沉着脸不说话。
玉颓山又说:“晏聆?”
“生气。”玉颓山冷冷道,“他竟然拿剑架在脖子上,上个架在脖子上人……”
奚将阑气得脚将他蹬下去。
玉颓山:“…………”
玉颓山也不装,坐在脚踏上干巴巴道:“最开始是记仇,后来想通就去獬豸宗找他啊,但却根本没见到他人。”
奚将阑脑瓜子嗡嗡,怒道:“那你去告诉其他人啊!”
奚将阑眼前黑。
所以……盛焦三个月内都不知道自己还活着?
玉颓山还在那啃糕点,隐约察觉到股寒意从后背袭来,疑惑抬头,就见奚将阑阴恻恻看着他,眸中全是冷厉杀意。
玉颓山:“……”
玉颓山艰难吞咽那口干巴巴糕点,小心翼翼地将剩下半块糕点递上前。
听到这个名字,奚将阑没忍住,瞪他眼:“闭嘴。”
“好啦好啦,不生气,你现在清清白白,天衍珠不会再找你麻烦。”玉颓山笑起来,熟练地道,“‘奚将阑’和‘晏聆’这两个身份你爱用哪个就用哪个,反正盛焦喜欢不都是你这个人吗,你主动点去找他不就成?多大点事儿啊,哥哥替你做主,这事就这翻篇,别生气。”
奚将阑被他气笑。
不过好在玉颓山这通插科打诨,奚将阑好像生锈脑袋终于活泛些,想起来个最重要问题。
“等等。”奚将阑愣,嗅着空气中冷冽桂香,心中有种不好预感,“你刚才说……生辰快到?”
玉颓山垂头丧气地蹲在床边,满脸都是“错”。
见奚将阑气得四肢都能动,他欠嗖嗖地从怀里拿出来块私藏糕点,讨好地朝他递:“吃吗?”
能让玉颓山这种护食狗脾气分食物,奚将阑是唯个。
但奚将阑却不稀罕,怒火中烧地伸手要打他。
玉颓山赶忙往后退,奚将阑个没坐稳直接朝床下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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