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将
盛焦将晏将阑放在榻上,道:“没生气。”
晏将阑不信,微微挣扎两下:“那你……那你把缚绫给解开。”
盛焦点头,竟然真二话不说把缚绫抽出,缠在手腕上。
晏将阑更加警惕。
他和盛焦认识这多年,能瞧出来那张波澜不惊脸依然怒气未消,根本不会这好说话。
就、就这答应,竟然这好说话吗?
他还以为盛焦会像当初“换明月”时候本正经地耍无赖呢。
晏将阑刚刚要松下口气,却见盛焦虽然嘴里说着“好”,但动作却依然没停,横抱着他到后院房中。
虽然医馆布置破破烂烂,但后院住处房中倒是布置精致,处处奢靡,撩开珠帘内室放置张宽大床,迥深安神香冉冉升起,满室幽远甘香。
想来晏将阑这六年也没委屈自己,并不像其他人想得那样风餐露宿,成天吃苦。
给指条明路啊,努力争取争取。”
盛焦默不作声,直接将他打横抱在怀里,高大身躯落下来影子好似张大网,密密麻麻将晏将阑从上到下完全笼罩。
晏将阑打个寒颤,哆嗦着道:“等等!申请兑现之前承诺!”
盛焦抱着他垂眸漠然看来。
“当时告诉你十二相纹是什,你承诺会答应件事。”晏将阑像是找到保命符,边挣扎着想要摆脱缚绫边和盛焦打商量,“现在要用在这里!”
事出反必有妖。
但盛焦将他放在床榻上,竟然盘膝坐在床沿闭眸打坐起来。
似乎不打算追究和惩罚?
晏将阑诧异地眨眨眼。
盛焦闭着眸调息内府灵力,床幔垂下将小小床榻遮成封闭空间,安静得呼吸和心跳声都能听到。
三个月没有人住,房中依然尘不染。
晏将阑打个哆嗦。
两人年少时就已有过鱼水之欢,对双修之事自然不会排斥扭捏,但晏将阑回想起三个月前他为想去“梦黄粱”而“色诱”天道大人那晚,本能地腰软腿酸。
——当时要不是他强行用积攒灵力撑着,恐怕连床都下不去,更何况逃跑。
“盛无灼……”晏将阑讷讷道,“你不是不生气吗?”
盛焦并不食言而肥,冷冷道:“要答应你什?”
晏将阑理所应当道:“当然是不生气不惩罚啊。”
他想到盛焦之前警告那句“你不会想知道”,本能觉得这回盛焦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用这个承诺制住盛宗主“,bao行”,刚刚好。
盛焦倒是很好说话,轻轻点头:“好。”
晏将阑诧异地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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