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将阑正盘算着,将十二居那破旧门打开,就见盛焦正站在高耸入屋顶药柜边,天衍珠四散而开,用灵力托着药柜中药飘去外面。
今日难得出太阳,正好晒药。
盛焦本来觉得晏将阑就是开个医馆遮掩行踪身份,只是玩玩罢,但没想到这不太大医馆中药柜、工具应俱全,那些数百个小药格中也全是晒干草药,没有格是空着。
他最开始竟然真想开医馆。
晏将阑挑眉:“你做什呢?”
玉颓山挑眉:“你心软?”
晏将阑蹙眉:“啰嗦。”
玉颓山哈哈大笑。
晏将阑和散修问好这灵器怎用,拿出灵石将玉佩买下。
“对,生辰礼物!”玉颓山溜达着上前,将个储物戒撸下来戴到晏将阑手指上,“这里面是哥给你挑得堆礼物,把你前面那八年都能给补回来。”
阑偏头和他对视眼,突然勾唇:“嘻。”
玉颓山:“……”
好在玉颓山是个得过且过脾气,就算死在盛焦手中对他来说也没所谓,他溜达上前揽住晏将阑肩,懒洋洋道:“想不想去中州玩啊?”
晏将阑被他压得腰软,勉强站稳,无意中扫到路边有散修在摆摊买灵器,走上前看:“你打算拿哪家开刀?”
晏将阑不好弯腰蹲下来,玉颓山蹦过去蹲着捏起灵器举起来给他看,另只手支着下颌笑嘻嘻道:“你难道要当双面暗桩,想从这里得到消息反告知盛宗主?”
寻常盛焦根本不会回答这种显而易见问题,但不知为何他话多些,无论晏将阑问什都能得到回应。
“晒药。”
“晒那些做什?”晏将阑
晏将阑失笑:“你每年都补那八年,怎还补?”
玉颓山溜达着走,留下句:“乐意。”
晏将阑孤身人回去十二居。
奚家之事尘埃落定,晏将阑总算能找点自己想做事儿干,他思来想去打算先把十二居医馆名字定再说。
还得再找块木头亲手雕个牌匾。
晏将阑瞥他眼:“真是有够闲得慌,好日子不够非得给自己找事儿干——不是那个,旁边那个桂纹,对,看看。”
玉颓山将那枚精致灵器玉佩递给他:“……那得先挑个软柿子捏,你觉得曲家怎样?”
晏将阑正翻来覆去看那灵器,闻言偏头看他。
玉颓山龇牙:“曲明廉曲相仁都已死,曲家根本不成气候,好在他们还勉强剩点天衍地脉,当甜头先用用,足够啦。”
晏将阑沉默好会,才偏过头:“嗯——之后不要让那些散修再抽人相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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