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盛焦面目神情冷漠,唇角被强行戳着往上扬,显得不伦不类。
盛焦任由他戳会,才伸手制止晏将阑:“想做什?”
“看你笑。”晏将阑小声嘀咕,他又不死心地戳两下,愁眉苦脸道,“怎不样啊?这个感觉不对,你笑个。”
盛焦:“……”
自从晏将阑清醒后,那些阴霾和恐惧在幻境中被团花团锦簇彻底取代,心境前所未有宁静。
药膳。
哪怕过去十二年,晏将阑对晏温山每寸土地仍旧很熟悉,他几个跳跃像是少年时那般从半空中飞过,悄无声息地落在棵桂树上。
那棵刚种下桂树很小,差点被他给撞歪。
“盛宗主。”晏将阑在小树杈上努力稳住身形,拖长音对着下面还在浇水盛焦言笑晏晏,“你好贤惠啊。”
上能修葺洞府,下能种树浇水,晏将阑啥都没干,偌大晏温山都是盛焦手包揽。
恢复原状晏将阑刻都停不下来,和盛焦温存半晌后,突然开始吵着闹着要盛焦笑。
“笑嘛。”晏将阑两只食指戳起自己唇角往上勾,露出个灿烂活泼笑容,“像这样。”
盛焦不会像他那样傻笑,默不作声。
“不是说要随心随遇靠自己活着吗?”晏将阑歪道理大堆,“现在就在随着心,心说想看道侣笑,道侣你就满足满足吧?”
盛道侣:“……”
盛焦没理他,继续用小水瓢浇水。
晏将阑姿态轻盈地从树上跃下来,身上黑色鹤氅和绯衣翻飞交织,挡在盛焦要泼水前方。
盛焦终于抬眸,淡淡看他。
“别动。”
晏将阑叮嘱他,微微凑上前伸出两根食指戳着盛焦唇角轻轻往前挑,好似要强行摆出张唇角上勾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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