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十月初十就合籍,晏将阑拿起犀角灯去告知诸行斋其他人。
八个人关系匪浅,就算初十那日有天大事也必然会到场,纷纷二话不说就答应。
就柳长行在那哭得停不下来,骂道:“你们竟真要合籍?!”
“……”晏将阑噎下,温柔地说,“哥哥,都这多天,你还在纠结这件事呢?要不要你再仔细深想番,当时在“逢桃花”为什盛焦死都不愿意给你指尖血?是他不想吗?”
柳长行:“???”
,他沉默好久,才轻声道:“去吧。”
晏玉壶没多说,颔首离开。
晏将阑孤身坐在栏杆上看着光秃秃药圃。
当年他和晏月将猫捡回来时,并不喜欢猫朝夫人笑容温煦,柔声摸着他脑袋说:“你和猫,只能留个,乖乖,你自己选。”
晏聆:“!”
柳长行哭声瞬间戛然而止。
他猛地倒吸口凉气,脑海中终于反应过来,正要怒气冲冲地咆哮,晏将阑眼疾手快下掐灭灯芯,心满意足地将犀角灯扔,笑嘻嘻地出去玩。
柳长行:“……”
小晏聆死死抱着猫眼泪汪汪不肯撒手,呜咽着说“那和猫起露宿街头好,呜”,弄得朝夫人哭笑不得,最后只能同意。
小黑猫很乖,成天在药圃里荆芥丛中盘就是整天,从来不会给朝夫人找麻烦。
来二去,小晏聆总能瞧见说着不喜欢猫朝夫人蹲在药圃中拿着小水瓢凑到黑猫面前喂它水喝。
晏将阑抬手在墙边比划下,小声嘀咕:“得在那种堆荆芥。”
无尽期肯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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