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活阎罗之前救自己次,给他擦擦手,就当换这救命之恩。
——但凡有个人知道他把恩情这样替换,肯定骂他厚颜无耻。
但是对仙尊这种活阎罗来说,扶玉秋换算得毫无心理负担。
扶玉秋为自己忍辱负重找到完美理由,越擦越得心应手。
仙尊幽深金瞳倏地变得柔和,他笑,看到手指顷刻干爽如初,笑着用手轻轻勾勾白雀胖乎乎下巴。
扶玉秋个激灵。
他看出来仙尊这副没来由举动意思。
活阎罗是在告诉他:“你既然不喜欢水焰火,那就换其他来放?”
看到扶玉秋漆黑瞳孔猛地收缩,仙尊笑,将另外只沾满水珠手在桌案上搭。
扶玉秋不情不愿地从逗鸟架上蹦下来,小跑两步头扎在仙尊手上。
扶玉秋不知道该摇头还是该点头。
活阎罗气势本就压制着他,更何况扶玉秋此时有求生欲,再也做不得随随便便就能灵丹自爆打算。
“明明都得罪他……”扶玉秋心想。
哪怕活阎罗勃然大怒,也比现在这样笑意盈盈反应要来得好,还给他放焰火看……
定有诈。
绣着金纹衣摆华贵又雍容,扫过云雾走到桌案旁。
朵云飘过来,作势要给他擦干手上水。
仙尊并未理会,他将手肘撑在案上,心不在焉地打量着沾满水珠右手。
扶玉秋噤若寒蝉,努力在横木上摇摇欲坠站着。
仙尊看好会,突然说:“小殿下,想看焰火吗?”
扶玉秋蜷在他掌心,迷茫歪歪脑袋。
这活阎罗,是高兴?
不
白雀身子像是浑圆雪球似,蜷在仙尊如玉掌心,骨节分明五指微微拢,指缝间全都溢满柔软绒毛。
扶玉秋奋力地蹬爪子,任由自己身子在仙尊沾满水五指和温热掌心滚滚。
只蹭两三个来回,仙尊手上水全都沾在白雀柔软绒毛上。
旁云:“……”
扶玉秋闭着眼睛把自己当擦手布。
扶玉秋终于知道“阴晴不定”可怕。
仙尊好像不知道生气是什,支着下颌懒洋洋地弹着水珠。
水烟花炸开。
仙尊手上水珠并不多,他只弹两三滴,视线看向扶玉秋,以及……扶玉秋身上漂亮雪白羽毛。
扶玉秋:“……”
扶玉秋:“……”
扶玉秋珍惜鸟命,怯怯摇头。
仙尊也没管他拒绝,轻轻弹指尖上滴水。
水珠腾空后,猛地炸开朵漂亮水烟花,带着小小彩虹。
仙尊笑起来:“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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