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什
？”
扶玉秋往后
仰，整个人躺在石头上，雪白长发铺在身下，还有几绺浸在水中，好似飘浮
兰花。
他懒洋洋地把脚往凤凰膝盖上搭，毫不客气地说：“系
须……系脚踝上。”
扶玉秋原则是：什都能伤，就是脚不行。
凤凰捏着珠子半天，伸出修长五指圈住膝上
特别像谁来着？
扶玉秋拧眉苦苦思索半天，突然“啊”
声：“好像当初那个丑八怪。”
凤凰：“……”
刚才你还说“还行”，现在又说像丑八怪？
扶玉秋说完就后悔，捂住嘴朝他讨好地弯眼睛。
金光微微闪过，扶玉秋被光芒灼得微微闭眼，好会才睁开眼睛，随意瞥瞥。
凤凰人形高大，毫无纹样黑袍裹住精瘦身体，肩宽窄腰，盘膝而坐比扶玉秋高出许多，带着股好似巨山鬼蜮般森冷压迫感。
——只是这张脸，却并非仙尊那张俊美无俦模样，反而是种近乎中毒般，惨白又难看面容。
凤凰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想变成这样。
他随心而动，便是这张丑陋至极脸。
凤凰：“……”
要是凤凰真以人身出现，扶玉秋得吓疯。
凤凰犹豫：“你不是讨厌人形？”
“可也没办法。”扶玉秋皱眉，“们可能要去玄烛楼趟，乐师说能用结界暂时遮住你气息，但你若还是凤凰模样，路上肯定会有很多麻烦，还是人身方便点。”
凤凰沉默。
“但是你比他好看多。”扶玉秋瓮声瓮气地找补解释，“他脸上好多那种水流流过沙子似纹路，用好多药都解不掉——是真，你信。没骗你！”
那人骨相却极其好看，若是解毒肯定很惊艳。
只可惜，扶玉秋刚把解药凑齐，那人却卷着他叶子跑。
扶玉秋想到此，又闷闷踹下水。
他也没兴致，闷闷地将脚伸过去，把珠子丢给凤凰，恹恹地说：“你帮系上。”
凤凰定定看向扶玉秋，想知道他反应。
谁知，扶玉秋左右看看，并没有被丑得往后仰，点头道：“不丑啊，觉得还行。”
凤凰：“……”
这白雀，审美果然有问题。
“不过……”扶玉秋皱着眉头看半天，“怎觉得这张脸在哪里见到过？特别像……”
“怎？”扶玉秋问。
凤凰说：“人身……很丑。”
扶玉秋笑得不行，脚丫子直踢水：“哈哈哈哪个人类不丑啊，这话还要你说？”
凤凰：“……”
凤凰静静看着他，终于缓慢化为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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