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玉秋也不怕,张嘴叼住凤殃虎口,还用小尖牙磨磨,副有恃无恐样子。
凤殃金瞳微缩,细长手指像是在捧件价值不菲玉器,轻轻抬起扶玉秋下巴。
扶玉秋被迫松口:“干什?”
凤殃言不发,俯身渡来道凤凰灵力。
可他从来没想过,扶玉秋似乎也会如此。
虽然扶玉秋占有欲只是小打小闹,酸酸凤殃摸别人脑袋,可却让凤殃心中浮现种前所未有安定。
那些患得患失恐惧像是在这句话中轻飘飘地击散,只留地灰烬被春风吹散。
凤殃笑起来。
扶玉秋没感觉到凤殃复杂情绪,见他竟然还笑,还以为他嫌自己,索性无理取闹个够,挑眉瞪他。
没外人,直在旁边看着扶玉秋悄摸摸蹭过去,但只是幽幽看着凤殃,却不说话。
凤殃正在看那个还没融化小雪人,无意中对上他视线,笑着道:“怎?”
扶玉秋就等着他问自己,抓紧机会说:“不高兴。”
凤殃诧异地挑眉:“谁招惹你?”
刚才不是还玩得开心吗?
飘飘然,他气血时上头,高兴地拍胸脯,道:“父尊,雪生能为您解忧,帮您操办合籍礼吗?”
凤殃定定看他。
凤雪生被他看得腔热血瞬间凉半,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蹬鼻子上脸。
他蔫,讷讷地道:“、胡说,父尊恕罪……”
还没告罪完,凤殃就温声道:“好。”
“难道是因为他叫你父尊?”
凤殃跟不上扶玉秋思绪,眸中笑意还未散:“什?”
“也可以。”扶玉秋语出惊人,直接说:“——父……”
凤殃眼疾手快,把捂住他嘴。
“扶玉秋。”凤殃沉沉看他。
扶玉秋扒着桌沿瞅他,小声道:“你怎不摸摸头?”
凤殃微怔。
若是他没理解错,扶玉秋是在……吃醋?
凤殃这下近乎是无措。
他习惯自己对扶玉秋那可怕独占欲,有时看到扶玉秋和任何个人有说有笑都险些控制不住自己,bao戾疯狂,只能强行往下压才勉强维持住表面平和淡然。
凤雪生愣。
“那就交给你。”凤殃淡淡道,甚至还伸手轻轻拍下凤雪生脑袋。
凤雪生呆呆看他,总觉得父尊和之前不太样。
好像之前对自己温柔全都是虚假伪装,哪怕真正夸自己次也是别有目,可现在不同,凤雪生好像真从他注视里感受到他从未感受到……宠爱?
凤雪生几乎是晕晕乎乎地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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