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扶玉秋这样说,直沉寂颓然凤殃突然不可自制地对这四个字产生丝期待。
记忆中那黑白风景似乎因为扶玉秋存在而点点被涂上漂亮色彩。
“好。”凤殃道,“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扶玉秋眼睛弯,突然像是想起什:“哦哦哦对!还有木镜,们要是出去玩,得把他安置好。”
凤殃淡淡道
凤殃这时才问他:“喜欢吗?”
扶玉秋听出来他意思,哼哼唧唧半天,才干咳声,道:“还、还行吧。”
挺喜欢。
只是别这过头,他会更喜欢。
凤殃注视着他,金瞳里仿佛都盈着温暖碎光。
他又问遍:“喝灵液吗?”
扶玉秋骂骂咧咧半天,见凤殃这副好脾气样子,气逐渐就生不起来。
“也是啊。”扶玉秋甚至开始反省自己,“凤凰都说过会慢些,又没问他具体有多慢,也怪不到他身上啊。”
更何况……
两种方式虽然要命,但扶玉秋确愉悦得不要不要。
扶玉秋本来夜都没睡个好觉,此时强撑着精神发泄番,很快就没力气,恹恹蜷缩成团,不想说话。
凤殃见他难受得要命,将手探过去,用温和灵力为扶玉秋点点梳理。
扶玉秋啾叽声,似乎不想搭理凤殃,但身体却很诚实地往凤殃掌心贴。
凤殃笑笑,道:“两种双修方式,你更喜欢哪种?”
扶玉秋越想越气,没忍住还是回头用黑豆眼瞪他。
扶玉秋喝半竹筒灵液,心满意足地躺在凤殃腿上,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勾着凤殃绺墨发绕来绕去,赖叽叽道:“昨天还想着留晚上时间同你谈心呢。”
谁知道时间都浪费在“草草草”上。
凤殃:“嗯?你想聊什?”
扶玉秋想想,道:“想去……游山玩水。”
凤殃执掌三界多年,从来不觉得山山水水有什好玩,在他眼中甚至只是毫无色彩黑白水墨画,点观赏欲望都没有。
如此番“自安慰”,扶玉秋别扭地转过身。
“那、那就喝点吧。”
扶玉秋好哄得很。
凤殃甚至没说几句解释话,他自己就把自己哄好。
灵液入喉,安抚疲倦整夜躯体,舒适得直打呼噜扶玉秋彻底不生气。
还好意思问?
都两个方式块上,哪有什可比性?
扶玉秋恨恨地心想:“往后再信他就是个啾啾!”
两种双修方式叠加在起,扶玉秋都觉得自己真没条命,整个人都是傻。
凤殃没忍住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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