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这个他可就不困。
薄峤步子加快几分,走到前门口顿下,才故作淡然地打开门。
讲台上,宋羽河正在摆弄全息投影器,阳光从窗户洒进来,将他五官衬得美艳又精致。
因为打开门带起风,将他耳朵旁绺没扎起来黑发吹得微微拂
真是晦气,怎到哪儿都能听到那小子名字?
阴魂不散,烦人得很。
不过很快薄老师就自己开解自己。
——只是听听名字而已,又不用见面,就当没听到好。
薄峤轻轻松口气,心情舒畅地喝完咖啡,将杯子放回去后,发现有学生发来条消息。
怎又是这个催命名字?
两个男生吃瓜起来,和女生不遑多让,小嘴嘚啵嘚啵。
“那就好看啊,扎个小辫子,比咱学校校花还要好看。”
“路高城他们就是因为嫉妒老……宋羽河,所以才想出那个直播《心脏》馊主意,就是想让宋羽河出糗。”
“噫,太毒,怪不得会被学校处分。”
不行,手中已经是第二杯咖啡。
他边喝咖啡边将视线在中庭扫圈。
据他所知,中庭是众位老师或学生经常闲聊地方。
果不其然,薄峤只是交叠着修长腿坐没会,后面座位已经来两个男学生。
他们刚来就在议论着什处不处分事,薄峤耐着性子听会,发现是在说伏恩里大学有三个学生被处分。
【薄老师,修全息投影器人来啦。】
薄峤将通讯点掉,起身前去教室。
在走廊里时候,薄峤无意中透过窗户往里看看,发现个班级三四十个人根本无心自习,视线直勾勾地落在讲台上,最后几排甚至伸长脖子去看,眼睛里写满“让康康让康康!”
薄峤眉头微微挑。
这是有热闹看?
薄峤本来只想勉强自己吃吃那臭小子瓜来解心头之恨,但没想到又吃个难以下咽回旋镖。
听到《心脏》他就有种不详预感,果不其然,两人又很快兴致勃勃地聊起#乔先生#。
乔先生本峤:“……”
周,#乔先生#依然热度不减,给他拿三个奖杯都绰绰有余。
薄峤先生立刻端着咖啡溜。
原因是陷害同学,故意给学校抹黑。
薄峤来兴致,姿态优雅地抿口咖啡,眼皮恹恹垂着,正要继续听,就听到其中个男生说个名字。
“……当然是宋羽河啊!”
薄峤:“……”
薄峤差点口咖啡吐出来,艰难保持住不动如风优雅,脸色瞬间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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