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峤剪刀差点戳到手上,冷淡看他眼,没做声。
他将最后枝花咔嚓剪好,插在满满当当花瓶里,挑个位置放好后,才冷冷道:“没人告诉你,这种话只有在撩人时候有用吗?”
宋羽河愣下,回想起之前陆镜好像也对自己说过类似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但没想撩你,是真觉得……”
“好。”薄峤站起身,放扫地机器人过来打扫玫瑰梗,淡淡道,“很晚,快睡吧。”
说完,直接跑。
薄峤正要去接,宋羽河又飞快缩回爪子,死死抱着花,讷讷道:“你、你不要骗。”
否则他要把那些标签全都撕。
薄峤对上他患得患失眼神,若是在平时他肯定要发火,但现在只是沉默下,说:“嗯,不骗你。”
得到保证,宋羽河才将玫瑰花递过去。
薄峤坐在椅子上,将长长玫瑰花枝斜斜剪开,“咔哒”声,好像秒针转动声音,悦耳极。
”
薄峤胆战心惊,强行保持镇定,说:“从回来就直想说,那花你抱着不累吗?”
宋羽河正坐在床上双脚悬空地颠来颠去,怀里依然抱着那玫瑰花不撒手,就连吃饭时都没舍得放下,他摇摇头:“不累。”
薄峤有些头疼:“你不会想抱着它睡觉吧?”
宋羽河奇怪地看他:“不行吗?”
宋羽河疑惑地看着他背影,问57:“他怎?”
57冷笑声:“大概在
采光器还在源源不断释放着阳光,宋羽河盘膝坐在地毯上,仰头看着薄峤垂眸姿态优雅地剪花枝。
他本来满心警惕地盯着玫瑰花,唯恐薄峤弄坏,但看着看着,视线就不自觉地落在薄峤脸上。
薄峤到家后就把眼镜拿掉,露出双冷冽清绝眼睛,阳光照在他脸上似乎也融化不这副面相自带清冷。
相比较阳光,他反倒和月光更配。
“先生。”宋羽河盯着他脸看,突然喃喃道,“在哪里见过你吗?”
“那玫瑰花枝上刺有没剪干净,会被扎到。”薄峤说,“再说,花瓣挤出汁,会弄脏床单。”
宋羽河吓跳,连忙从床上下来,摇着头说:“那、那不睡床好,就睡地上。”
薄峤:“……”
薄峤彻底对他服气,出门去找个大玻璃花瓶,装满营养液水,又拿个剪刀,对宋羽河说:“过来,给你剪下枝插在花瓶里,等会放在桌子上,你睁眼就能看到。”
宋羽河像是警惕猫,抱着玫瑰花看薄峤半天,才试探着上前,将玫瑰花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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