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心脏》中那个损坏自己流银稳定器女仿生人。
直到惧怕再次社死最后丝清明暂时占据上风。
但宋羽河等来等去都没等到薄峤输数字,疑惑地问:“先生,不修吗?”
少年人声音清越又软糯,像是晒在棉花中阳光,顷刻又将薄峤本来就不清楚意识猛地拽到泥沼中。
薄峤手再次动起来,“滴滴”两声将密码输进去。
盒子终于打开,露出里面个破破烂烂仿生人腕表。
还是个盒子。
宋羽河:“……”
薄峤像是在玩俄罗斯套娃似,盒子外面套盒子,层又层,而且每个盒子密码全都不样,也难为喝醉薄峤还能记住。
最后,在套七八层后,薄峤终于从里面捧出个双巴掌大小盒子。
宋羽河:“……”
宋羽河吃惊。
没想到薄峤竟然真有要修仿生人,他还以为是喝醉说胡话呢。
薄峤是冷白皮,喝醉酒容易上脸,连冰冷眼睛也浮现些许雾气,看着再也没平日里清冷优雅,和他发烧时神志不清时有些相似。
薄峤满脸严肃认真地将仿生人腕表放在地上,轻轻点上面启动按钮。
只听到阵机械相撞声音,个胸口缺失块破旧仿生人横陈在地下室空地上。
宋羽河也被这种保险方式给惊呆,心想这里面仿生人价格不超过十个亿都对不起这堆保险箱。
最后,薄峤用根手指去戳小盒子上机械密码。
机械密码有十二位数,薄峤输着输着,埋在酒意中清明像是有不详预感,拼命挣扎着想要从酒沼泽中清醒,去阻止那可怕事情发生。
薄峤在输到第十位数字时候,眉头狠狠皱,手指发抖着,时间竟然输不下去。
理智和醉意在做拉锯战,争得他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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