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宋关行笑眯眯地说,“你哪里记不清楚都可以来问,什都记得。”
他这句话说得欢喜,但宋羽河却从短短句话听出来宋关行这些年心酸和痛苦。
宋羽河不会安慰人,想半天,突然伸出手拽过宋关行手,摊开他五指用指尖在上面划拉好会,才抬着亮晶晶眼睛看着他。
宋关行任由他划拉,见他满脸求夸神情,笑出来,问:“小止在画什呀?”
宋羽河见他没感觉出来,只好又在那掌心上划拉两遍。
宋关行笑骂道:“小兔崽子,就这不想上课啊?”
陆镜扮可怜:“就是想和小止玩。”
宋关行哈哈大笑,将车门关。
陆镜心顿时都碎,可下秒宋关行摇下车窗,朝他笑:“下个月来帮你请假。”
陆镜愣,立刻喜出望外:“好,谢谢哥!”
宋关行速度很快,天半时间将个月事情完美处理完,精神抖擞地预订好飞行艇,又把研究院他他带上,跑来医院接人。
宋羽河脚刚刚好,本来就不能受凉,这次又掉到冷水里,宋关行不想他留下病根,将上次轮椅推出来,把病怏怏宋羽河抱着坐进去。
陆镜眼泪汪汪地跟在后面跑:“哥,哥也想回南淮,你找老师给请个假呗。”
宋关行将外套披在宋羽河身上,头也不回地说:“滚蛋,好好上课去。”
陆镜只好看向宋羽河:“小止!”
这时宋关行才意识到,宋羽河是在笨拙地画简笔玫瑰。
宋关行故意装作看不懂,笑眯眯地说:“感觉不出来哎。”
宋羽河拧着眉头,似乎无法理解宋关行为什没感觉出来,只好直接说。
“这是玫瑰啊。”
宋关行强行忍笑:
宋关行这才扬长而去。
车子离开医院,昏昏欲睡宋羽河这才反应过来,疑惑地说:“生日?”
宋关行挑眉:“你不记得吗?”
宋羽河摇头:“有些事情记不起来。”
这种细节应该是时间太久他忘记,但当年飞行艇上事他却丝毫印象都没有,像是应激过度产生自保护,那段痛苦记忆被深埋在记忆深处,怎都窥不见。
宋羽河回过头,朝他乖乖地说:“要好好上课啊。”
陆镜:“……”
宋关行朝着陆镜得意地笑,好像得到宋羽河支持是件多不起事。
陆镜蔫,眼巴巴看着两人上车。
在宋关行即将关车门时,陆镜突然灵光闪,把拉住门,兴奋地说:“下个月是不是就是小止生日?成年礼肯定得回去,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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