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关行没忍住笑:“咱们这种只会摆弄
而且向玖常年服味药属于定制药物,只有蒲寸有特殊专利来制作,就算宋关行这欠揍,薄峤也没在这种地方故意给人使绊子。
宋关行想到这里,更加心虚。
宋羽河还在催他:“你说。”
宋关行难得良心发作,哼哼唧唧地说:“好吧好吧,他是个好人。”
只要未来薄峤不勾搭宋羽河,宋关行就能和他和解,做辈子好朋友。
——这副模样和他小时候模样。
宋关行彻底清醒,见他这副熟悉做派,没忍住笑出来,他靠在枕头上,吊儿郎当地说:“哪里惹你?”
宋羽河就等着他问这句话,立刻说出他“罪恶”。
“你说先生不好。”
宋关行哼声:“他本来就不好。”
“已经好,不用担心。”
宋羽河听得心都软,又听遍,还听遍,再来遍。
句话被宋羽河颠来倒去地听,终于将宋关行给吵醒。
更要命是,宋关行半梦半醒之间依然梦到薄猹在抢他白玉翡翠琉璃大白菜,现在又被猹声音吵醒,脑子时不清楚,直接没好气地骂道:“薄峤那个狗男人到底有什好?!”
宋羽河:“???”
——虽然薄峤根本不愿意。
宋羽河哼唧着说:“这才对啊。”
他又喜滋滋地将那条语音消息来来回回地播放,脸上全是喜悦之色。
宋关行更酸,幽幽地说:“他公司那个靶向药研究出问题还挺大,昨天虽然空闲天,今天应该又开始忙吧,不知道他能不能解决。”
宋羽河不假思索地说:“能帮他。”
宋羽河追问:“他哪里不好?”
宋关行又哼,但实际上心里也有些发虚。
毕竟薄峤那种冷淡性子人,除不爱搭理人点,家世修养极好,很少有让人讨厌地方。
但就是因为薄峤那副高岭之花清冷性子太过让宋关行有恶趣味,总是喜欢看他被气得憋屈却不知道怎反驳样子。
久而久之,薄峤和他关系越来越恶劣,看他眼神根本不像是在看人。
宋羽河匪夷所思地转身看他,像是见到奇珍异兽似。
宋关行骂完这句话后,也终于迷迷瞪瞪地清醒,他打着哈欠睁开眼睛,就见昨天还乖乖巧巧像是小奶猫宋羽河正坐在被褥间瞪他。
宋关行莫名其妙地说:“怎啦?躺下啊,别被冻着。”
房间里温暖如春,根本不可能被冻着,宋羽河不愿意躺,依然瞪着他。
他不知道怎发脾气,只能用眼睛来表达自己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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