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关行强忍住当着弟弟面玩光脑找薄峤请教冲动,开始冥思苦想宋羽河到底喜欢什。
但思来想去,他才发现宋羽河除玫瑰,好像对其他什事都没有欲望。
吃喝穿用,只要能凑合,宋羽河都觉得可以。
十五星币外套和五十万外套,他都看不出区别来,就算宋关行再想用外物哄他开心,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但上电梯到楼还需要点时间,宋关行不甘心就这沉默着过去,斟酌再三,小心翼翼地开口:“小止,你之后打算做什啊?”
没会,车停在宋氏公司楼下。
宋羽河也没怎睡,感觉到车停下,就撑着薄峤腿起来,他揉眼睛揉习惯,本能就要抬手,却被薄峤早有准备,把扣住纤瘦手腕。
宋羽河睫毛有点长,只是眯半个多小时,上下眼尾羽睫就缠在起,他半睁着眼睛,疑惑地问:“怎?”
薄峤将他手扯开,手指轻缓地抚摸他眼睛,很快就让他将眼睛全部睁开。
“既然眼睛疼就不要胡乱揉。”薄峤拍他头下,说:“去吧。”
宋羽河和他说说话。
“睡好。”宋羽河闭着眼睛,轻声说,“但是眼睛疼。”
薄峤像是撸猫样轻轻抚着他头发,闻言动作顿。
宋羽河似乎察觉到什,说:“是因为赫拉症吗?”
薄峤噎,他也不太确定,但宋羽河却把他停顿当成默认,不太在意地“哦”声:“那过段时间会眼睛看不见吗?”
宋羽河正在盯着不断变动楼层数字看,闻言将
宋羽河仰着头看他,手指不自觉地拽拽衣服,直到宋关行催他,他才打开车门,和薄峤道谢:“先走啦。”
薄峤:“嗯。”
宋羽河这才将车门关上,被宋关行牵着手离开。
本来薄峤在时候,宋关行还没觉得有什,但现在两人独处,宋羽河又难得不主动说话,宋关行才开始逐渐慌。
他不知道该和宋羽河说什,担心自己又说出句话导致弟弟伤心崩溃,但是这样沉默又让他心里不安。
薄峤立刻说:“不会。”
宋羽河往外套里缩缩。
“当时周旋不是也是赫拉症吗,那时他已经得两年多但眼睛还是好,身体也和寻常人样。”薄峤继续摸着他头,“前期你就是需要吃些药,定期去医院检查就好,不要担心。”
宋羽河好哄得很,更何况说这话是薄峤,便乖乖地说“好”。
宋关行更加坚定自己以后在弟弟面前管住嘴,最好说之前再三请教薄峤,省得说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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