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浑身血液好像都在慢慢变凉,自家这种小产业在资产雄厚傅氏面前根本不值提。
傅今宵稍微低下头
傅今宵转身迈步走向厨房。
在厨房里,还放着瓶拆封红酒,他走到那里站定看会,又要朝旁边垃圾桶走去,张弛冲进来拉住他胳膊:“傅老师,傅老师,你听解释……”
因为跑步惯性,他胳膊碰到旁边红酒瓶,那酒瓶晃悠下,骤然滑落下来砸在大理石地板上,红酒倾洒地,殷红汁液将整个地板都侵占。
玻璃破碎声音让人心也跟着颤。
张弛连忙说:“真没有下,虽然就那点点,但是那也就是让人有点犯困量而已,没有想对岁岁做什,真,敢发誓!”
电话直接挂断。
……
别墅楼下,张弛在沙发上坐立难安。
楼梯口有人踩着阶梯下来声音,他回头,看到自己现在最不想面对男人,傅今宵将风衣外套脱,只穿着白色西装和背带马甲,他步伐不紧不慢,甚至浑身都带着股从容劲儿,但是莫名,却让人觉得分外紧张。
张弛站起身来:“傅老师,岁岁还好吧?”
这刻张弛特别庆幸。
他这辈子都没有这庆幸过那刻自己选择,不然这会他估计只有死份。
傅今宵居高临下伫立在原地,看着慌乱解释人,仿佛在看什跳梁小丑般,他启唇,声音有些冰凉:“张弛,其实听说过你。”
张弛愣。
“胡凯越外甥,张氏集团二公子。”傅今宵声音在雨夜中显得有些凉薄,他嘴角勾起极浅笑意,但是却没有丝温度:“年前见过张总,也见到过你母亲,你们家是做家居生意,在市场上倒是也有些地位,知道张总是白手起家并不容易,这些年生意不好做,都是靠各家帮衬,所以傅氏在线下市场也与你们家有合作。”
傅今宵没说话。
他慢步走向餐桌,在红酒杯面前停下来,接着,他走到沈星岁就餐位置,拿起他喝酒红酒杯,男人修长白皙手拿起杯子,然后放到鼻翼处轻轻嗅下,这个动作不算久,但是在张弛眼里却足够漫长。
傅今宵将杯子放回桌子上,接着,撩起眼皮看张弛眼。
在张弛紧张害怕眼里,微不可闻冷笑声,启唇:“好大胆子。”
像是阎王殿宣判令般,当这句话落下来时候,就好像是抽走张弛浑身上下所有力气,然而他也在瞬间意识到,自己可能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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