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梧桐好整以暇地看着三人,视线从越既望、睢相逢、明修诣三人身上扫过。
他微微眯着眼睛,长睫之下眼睛带着点斯文禽兽架势,脑海里又不
还是说把他年少时做糗事再做遍?
这种符,他爹肯定能下出来。
宫梧桐睡觉身体好许多,但脸色依然苍白,缓慢挪到门口正要上台阶,就见旁连接偏院游廊传来阵脚步声。
宫梧桐偏头看去,灯下三个少年扛着扫把匆匆跑过来。
“哟!”宫梧桐乐,“大清早就要去扫山阶啊,这勤快?”
宫梧桐呆愣好半天,突然呜咽声,直接捂住脸蹲在地上。
宫确冷冷道:“现在知道害臊?”
“没害臊。”宫梧桐还是呜呜咽咽,抬起头来眼底还残留着些许后怕,“就是觉得还好当时没想着双修……哎呦!爹错!”
宫确将手收回来。
宫梧桐可怜巴巴地拽着他衣摆:“那……这也控制不住心思呀,万真胡思乱想,会怎样啊?”
,“但是”前面话全是废话,他就知道宫确没那容易放过他。
“但是。”宫确说,“前提是,你不胡思乱想,生无端妄想,行悖逆之事。”
宫梧桐没听懂,歪头“啊?”下。
宫确转身便走。
宫梧桐都懵,连忙跟上前去,拽着宫确袖子问:“爹,说清楚啊,什叫‘胡思乱想’,若是胡思乱想会怎样啊,哪种思是胡,哪种想是乱啊?爹!”
三人跑来匆匆行礼:“师尊晨安。”
越既望道:“这会刚好没下雨,万下午下课再落雨去扫山阶就要挨淋。”
睢相逢跟着点点脑袋。
明修诣行完礼抬起头,发现宫梧桐虽然笑着但脸色极差,试探着道:“师尊是受伤吗?”
宫梧桐没想到明修诣这敏锐,忙装模作样地按着左肩:“是哦,可疼死,筋都给伤得抽抽地疼。嘶嘶……哪个好徒儿能给师尊揉揉肩啊。”
宫确都要被他气笑。
“到时候就知道。”
说罢,拂袖离开。
宫梧桐懵然站在原地,冥思苦想那符到底是什效用。
难道胡思乱想就让他去千仞学府舔糖人?
宫确被他缠得受不,停下步子忍无可忍地瞥他眼,冷淡道:“你梦里梦到什,还要提醒你吗?”
宫梧桐:“……”
宫梧桐捏着宫确袖子手猛地松,吓得噔噔噔后退三步,像是见鬼似看着宫确。
“您您您……”宫梧桐吓得都不会说话,期期艾艾道,“您看到?”
宫确冷漠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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