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态度明显不想多说,明修诣捂着眉心,还是没再多问,乖乖行礼告辞。
只是刚走出房门,他才猛地想起来宫梧桐识海中那闪而过……旖旎幻境。
明修诣:“……”
***
内室,宫梧桐病恹恹地躺在榻上,明修诣走后他又吐几口血,才终于好受些。
这样想,宫梧桐笑得更厉害。
明修诣见他虚弱成这样还在拿自己打趣,又心疼又无奈。
宫梧桐笑完后,懒洋洋靠在软榻上,若无其事地问他:“你做什闯到识海里?”
明修诣见他点都不打算提方才事儿,也没有多此举地发问,规规矩矩道:“温师叔让进去。”
宫梧桐笑他:“傻子,他让你进去你就进去啊?”
明修诣轻手轻脚地将他扶着躺回软枕上,瞧见那刺眼血颇有些手足无措,好在宫梧桐给他个眼神,用嘶哑声音提醒他:“药。”
明修诣顺着他眼神往旁小案上看去,果不然发现瓶药——看来宫梧桐早就有准备。
不知道为什,明修诣看到宫梧桐这样感觉更难过。
他默不作声地将药拿过来,点点涂在宫梧桐脖颈伤口处。
那药大概是宫梧桐自己炼,涂在外伤上几乎转瞬便痊愈,连道疤痕都没留下,明修诣终于松口气,正要将瓷瓶放回去,突然发现那瓶上有两个小字。
他按着头痛欲裂头,闭眸修养会,突然嗅到股墨香,微微抬头,温春雨不知何时到,正站在床榻边,担忧看着他。
宫梧桐又扬起笑,随意道:“你这什表情,又死不。”
他躺会顺气,又挣扎着坐起来,明修诣赶忙扶住他,但手刚伸过去却被宫梧桐把扣住手腕。
“别动。”宫梧桐将灵力送入明修诣经脉,探查后发现他只是灵力耗尽,并未被自己识海中东西伤到,这才将手松开,道,“下次不要胡闹。”
明修诣见他这副云淡风轻模样,好像刚才险些送性命不是他样,犹豫会,还是没忍住,讷讷道:“师尊识海……”
宫梧桐抬手在明修诣眉心轻轻弹,将小徒儿弹得往后仰。
“玩去吧。”
——“合欢”
明修诣:“……”
明修诣突然面无表情地将药放回去,点都不想细想这两个字到底是什意思。
宫梧桐余光扫到明修诣动作和表情,哪怕病恹恹马上要归西,却还是乐不可支地笑出来。
他直以为明修诣是能忍能狠假正经,没想到竟然和他爹样,是个真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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