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梧桐巴掌都扇过去,但马上到明修诣脸颊时还是没忍心,直接将力道收个干二净,五指几乎是贴着明修诣脸颊轻柔抚过去。
明修诣本来已经做好被打准备,乍被抚他微微怔下,才垂眸看向宫梧桐。
“混账。”宫梧桐手倏地垂下来,小声嘀咕道,“手软,等酒醒再和你算账。”
明修诣当即有些哭笑不得,他扶着宫梧桐手臂,
明修诣知晓宫梧桐特别难哄,没听到准许便乖顺站在门口,乖得好像根柱子。
宫梧桐大概是喝醉,醉醺醺地在里面说几句胡话,接着他不知做什,明修诣耳尖地听到声身体重重砸在地上声音,宫梧桐倒吸口凉气。
明修诣怔,也不管宫梧桐准不准许进去,将幂篱拿掉,直接推门而入。
“师尊……”
撩开白纱进到内室,明修诣环顾圈,果不其然瞧见宫梧桐已经整个人躺在地上,墨发白袍铺地。
去寻宫梧桐。
睢相逢十分喜欢这棵药草,他见明修诣那背影好像要去上刑,罕见起同情心,打算上前去帮着劝劝师尊,别把小师弟骂得太狠。
明修诣刚走到宫梧桐紧闭房门口,还没敲门,个东西直直砸在雕花木门上,宫梧桐带着醉意声音从里面传来。
“滚出去!”
本来还要去劝师尊睢相逢胆子小,见状吓跳,连忙轻手轻脚地跑。
旁酒坛已经歪倒,正在缓缓流着醇香酒。
明修诣飞快上前,先将浑身瘫软宫梧桐从地上扶起来,又将酒坛扶正,无奈道:“师尊,酒并非好东西,往后还是少饮为好。”
旦他失去意识,那红绳都把他直接勒得岔气,所以宫梧桐就算喝酒也从不会让自己喝得彻底醉过去,他还保留着丝清醒,迷迷瞪瞪看明修诣眼,抬手就要打他。
明修诣任打任骂,见宫梧桐手都甩过来也不躲,任由师尊发泄怒气。
出外历练年之事,明修诣也身不由己,那带着他们长老异常严厉,防止他们偷懒,也为不让他们有任何师尊过来相救侥幸,自下山后便不让他们和外界有任何联系,只当自己是个无门无派散修,万事全靠自己。
不敢劝,小师弟还是听天由命吧。
明修诣无声叹气,在门口站着,轻声道:“师尊,回来。”
里面又传来阵扔东西声音,宫梧桐看起来气得不轻,竟然不理他。
明修诣也没有被吓跑,礼数有加地扣扣门,道:“徒儿能进来吗?”
内室传来宫梧桐哼唧声,似乎是在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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