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梧桐气得差点把越既望耳朵拧成田螺旋:“蠢货,你当那个疯子是好相与吗?他……”
他还没说完,话音突然戛然而止。
越既望高抬着手想要去解救被师尊揪得发热耳朵,因为这个动作他袖子层层叠叠往手肘处堆去,露出肌理分明小臂。
——那小臂内侧,隐约露出道红线缝合过后针脚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要很晚,别等哈,晚安。
剑修愣。
宫梧桐没有再多说,直接揪着越既望耳朵,拽着就走。
越既望鬼哭狼嚎:“师尊!师尊这多人呢给留点面子……师尊饶命!错!”
宫梧桐拽着他御风而行,冷冷道:“错在哪里?”
越既望捂着耳朵,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宫梧桐这生气,肯定错不止件事。
,陪着笑道:“只是介散修,微名不劳小圣尊挂齿。”
这本是客套话,宫梧桐却点头:“嗯。”
剑修脸都要笑僵,心想听闻小圣尊宫梧桐性子桀骜张狂,此番见果然如此。
旁越既望后知后觉认出来宫梧桐,连忙跑过来行礼:“师尊?您怎来?”
宫梧桐面无表情看着他,抬手将玉剑化为玉箫,狠狠在他肩上抽下,冷冷道:“不来你连自己怎死都不知道?!”
他只好挑自己觉得最大错说:“不该擅自跑出来玩。”
宫梧桐懒懒掀眼皮瞥他眼。
越既望余光扫到后面跟上来明修诣,眼睛转福至心灵,立刻指明修诣:“但和小师弟说过,让他告知您出去比赛,他不会没和您说吧?”
明修诣:“……”
明修诣平白无故被扣口大锅,满脸言难尽。
越既望捂着肩膀满脸茫然。
宫梧桐视线在面面相觑众人扫过,最后落在个衣衫褴褛男人身上,他玉箫指,冷淡道:“他是何人?”
那个男人看起来神智好像不太正常,披头散发根本看清楚脸,在所有人都在看宫梧桐时候,他却孤身人蹲着看地上石头,时不时发出几声嘀咕,听不清是什。
剑修顺着玉箫看过去,解释道:“他也是来参加剑道赛,虽说疯疯癫癫,但修为很高。”
宫梧桐似笑非笑看着他,淡淡道:“给你们个忠告,若不想死太惨,最好先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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