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还觉得此人肯定和夺取那些修士生机人脱不干系,但此时看到他这副做派,又有些不确定。
男人三步绊走到宫梧桐身边,额角上都冒汗,他扫见自己桌案上东西被宫梧桐扫下去也不生气,和和气气地将
说着便进去后面倒茶。
宫梧桐看看被堆满房子,微微挑眉,心想:“坐?坐那里?房梁上吗?”
他根本不客气,没有坐地方就自己找地方,他直接走到处矮桌上,抬袖挥将桌案上堆乱七八糟用红绳缠着小人给拂到地上去,哐哐阵乱响,而后不管遍地狼藉,撩衣摆,大马金刀地坐在桌案上,气度十分嚣张,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越既望:“……”
被拂下去红绳小人摔在地上“哎呦”声惨叫,然后开始念叨着“缝缝补补凄凄切切有情人”,和那个男人声音模样。
宫梧桐撑着门,脸上笑眯眯地道:“来你这里自然是要缝东西啊,难不成看病不成?”
那奇怪男人歪着脑袋看他半天,疑惑道:“你道侣也死?”
宫梧桐:“……”
宫梧桐幽幽道:“差不多,马上就死。”
男人对此人马上死道侣却还淡然处置态度肃然起敬,又问句:“河上结冰吗?”
越既望都对这句话有阴影,抖抖走到宫梧桐身边,压低声音道:“师尊,们还在等什,他这副样子完全和那些杀修士疯子样,不直接杀他吗?”
宫梧桐正在翘着二郎腿打量着周围那乱糟糟红绳,心不在焉道:“他身上没有半分灵力,就是个普通凡人,而且这人……河流也没有造过杀孽,此事大概有蹊跷,先观望观望。”
有师尊在,越既望没有再轻举妄动,乖乖站在旁不吭声。
很快,那男人端着两杯茶缓慢走过来,他看起来有些笨手笨脚,茶托上全是洒出来茶水,在即将走到宫梧桐身边时,还被脚下红绳绊下,差点连人带茶趴地上。
越既望:“……”
宫梧桐对句驴唇不对马嘴话:“者几日,不思量,你说呢?”
男人这才松口气,将门打开让两人进来。
这间铺子不光外面古怪,里面布置更甚,密密麻麻红线从房梁上垂下来,胡乱交织在桌椅板凳以及乱七八糟东西上,看着让人眉头紧皱恨不得把那些红线点点捋齐才舒服。
男人衣衫凌乱,里面穿层又层,外面宽袍似乎是用红线织成,粗糙又艳红,长发也是用几根长针草草盘起来。
他慢吞吞地道:“客,随意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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