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濒临崩溃时,柔软床榻发出声轻微声响,紧接着只雪白足尖踩在地上,被揉皱衣摆才从小腿滑下来,堪堪遮挡住足背。
宫梧桐也懒得去管自己凌乱衣衫,双手环臂,懒洋洋看着明修诣头顶,淡淡道:“起来,跪着成什样子?不知道还以为你以下犯上强迫师尊呢。”
明修诣衣衫都好好穿在身上,心中明白自己并未对宫梧桐做什——要是他真在晕晕乎乎至极做什禽兽不如事,现在可不是跪下就能解决事儿。
“可确……对师尊不敬。”
“摸下小腰就是不敬?”宫梧桐懒洋洋地坐在床榻,他脸上红晕还未褪去,看着别样雍容色气。
梦,他缓缓直起跪在宫梧桐腰侧两边身体,点点将手收回来。
只是宫梧桐正享受着呢,哪里肯放他离开,立刻用瘫软手无力地按着明修诣手腕,缓缓张开全是水汽眼睛,懒洋洋瞥他眼:“怎?不是说要伺候?”
明修诣面无表情,强行将手收回来。
他衣衫也乱成团,紧绷着身体从床上下来后,双手抖得连衣襟都理不好。
宫梧桐赖叽叽半躺在榻上,手托着脑袋,衣摆凌乱,露出什都没穿长腿,似笑非笑道:“怎,清醒就不认账?”
宫梧桐本就是个放纵嗜欲人,根本不觉得被明修诣捋下腰眼算什不敬,顶多是他为老不尊引诱不清醒小徒儿给他顺毛享乐罢。
“而且……”宫梧桐微微俯下身,衣衫凌乱下露出漂亮锁骨,他勾着明修诣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眉目含情,笑着道,“是要你这对,要怪也是怪浪荡贪欢,你怕什?”
明修诣看呆瞬,而后似乎意识到什,狼狈地别开宫梧桐手,垂下头。
宫梧桐“啧”声,幽幽道:“嘴里说着不敬请罪,实际上胆子倒是不小。”
明修诣恨不得以死谢罪,闷
这句好像彻底打破明修诣觉得是在做噩梦妄想,让他浑身冒着冷汗地转过身来,噗通声直直跪下来。
那膝盖磕在冰冷石板上,发出声音让宫梧桐听着都觉得疼。
明修诣额间全是冷汗,死死绷着下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弟子该死,冒犯师尊,望师尊责罚。”
宫梧桐脸上还带着欲笑意缓缓消失。
明修诣跪在地上,根本不敢去看宫梧桐神情,他怕会从师尊脸上看到自己最恐惧厌恶和排斥,眼睛木然睁着看着按在地面上手,恨不得将自己这只冒犯师尊手给剁下来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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