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修诣做足心理准备打算质问他话被直接噎回来,被宫梧桐瞪竟然有种自己真错错觉,原本已经酝酿好气势顿时泄个干二净,只好讷讷将
明修诣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好像是提线傀儡似走过去,抖着手将手中玉牌放在宫梧桐全是鲜血手里。
那血痕刺眼极,明修诣只瞥眼就不受控制打个哆嗦,才意识到方才宫梧桐将自己支出去是为不让自己看到他这番脆弱模样。
明修诣不知怎,眼圈突然有些微红,他近乎委屈地想。
既然不想让自己看到,为何当时要将毒草吞下去?
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明修诣魂不守舍地捏着两块玉牌回去。
宫梧桐小院子依然伫立在原地,藤蔓爬满周遭,密密麻麻缠绕着,白花簇簇盛开,散发出清冽独属于明修诣气息。
他来回只用刻钟,只是回来后撑着伞在门口僵许久,总觉得自己手上还残留着按在宫梧桐腰后触感。
明修诣深吸口气,走到廊下将伞合起来,做足准备正要推门而入,就听到内室隐约传来闷闷咳声。
明修诣愣,连忙将伞扔快步冲进去,等看到内室场景,吓得他魂飞魄散。
宫梧桐佯作无事地捏着块玉牌随意摆弄,看着是在给霜下客回话,实际上心间全是做坏事被人抓包紧张无措。
“真是见活鬼。”宫梧桐在心里嘀咕,“没偷二没抢三没霸王硬上弓,怎心虚成这样?”
察觉到明修诣视线直在自己脸上逡巡不去,宫梧桐闷咳声,刚要说话,明修诣却像是被这个闷咳吓住,猛地抖,接着整个人快步走来,把扣住他手腕。
宫梧桐常年不眠,身体比寻常人弱些,此时小他辈明修诣都要隐隐比他高,此时两人坐站姿势更是压迫感极重,让宫梧桐不自觉地皱起眉。
“做什?”宫梧桐心中不安,决定先发制人,不耐地抬眸瞪他,“翅膀硬,想要以下犯上啊?松开。”
“师尊?!”
宫梧桐正半伏在榻边,捂着唇发出沙哑闷咳,指缝中已全是鲜血,乍听到声音他自己也懵下,似乎没想到明修诣会这快回来。
“你……”宫梧桐将手放下,随手用袖子将唇角鲜血擦掉,好似无事发生,还在问,“这快就找到霜下客?他给你新玉牌吗?”
明修诣匪夷所思地看着他,宫梧桐这副坦然自若模样,几乎让明修诣产生种自己小题大做错觉。
宫梧桐朝他伸出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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