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梧桐手轻轻颤,他矮下身,伸手扶起越既望垂着脑袋,漂亮异瞳直直看向那双已经带着魔息黑瞳里。
“傻孩子。”宫梧桐脸上浮现个笑容,但越既望却感觉他像是在哭似,“你拿这把剑做什啊?”
越既望犹豫下,他不想看宫梧桐露出这种好像对什绝望又无奈神情,再三保证道:“、没想要这把剑,这把剑不好,不要。”
宫梧桐抬手轻轻抚着越既望脸颊上剑形红印——那里本来被宫梧桐弟子契所遮掩住,寻常时候几乎瞧不出来是殉剑印记,而这次不知是不是和魔剑接触,剑形痕迹竟然缓缓从弟子契上泛出来,像是活物样慢慢吞噬契纹。
宫梧桐不可自制地想:“天命不可违。”
名心虚,躲在师弟后面对着师尊行礼。
“师尊。”
宫梧桐大概是察觉到偏院魔息匆匆而来,松松垮垮披着紫色外袍,长发都未束,几乎要拖地,他视线在三人身上转转,最后落在明修诣怀里魔剑上。
见到那把剑,宫梧桐瞳孔倏地缩,抬手招就将魔剑招到手上。
他脸色前所未有阴沉,其中还夹杂着些许散不去惊恐,连握剑手都在发抖。
天命终归是不可违背吗?
睢相逢惯会看师尊脸色,看他这个神情,立刻拉着师兄师弟跪下来请罪。
无论发生什,反正先跪下请罪准是没错。
沉默半天,宫梧桐终于开口,他声音有些抖,像是在强装镇定似。
“这把剑……是从哪里来?”
越既望垂头丧气地屈膝蹭到前面,人做事人当:“是弟子……在南城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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