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誉苦笑声,道:“听起来像是在为自己分辨,但当时交手时,确像是被什蛊惑,等反应过来时,剑意已经不受控制。”
尘无暇对剑意十分敏锐,挑眉:“剑意不受控制?”
“是。”楚誉道,“修诣是义弟,就算再
宫梧桐身上灵骨阵阵发疼,他忍着头晕做吐难受,偏头冷漠看明修诣眼。
明修诣压抑住内心异样,努力朝他温和地笑下,姿势温柔却又强势地将宫梧桐掌心玉剑夺过来。
宫梧桐剑离手,他就像是被人抽去所有力道似,双腿软险些直接跪下去,被明修诣把扶住。
宫确已经过来,看到宫梧桐苍白脸色,低声对明修诣道:“先带他去休息,找些灵丹给他吃。”
明修诣颔首,没有在意楚誉冷冷看着他眼神,门心思扶着宫梧桐离开比试台。
冷看着楚誉,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当年江巳将他迷晕去半条命,他都没那想杀人过。
不知是不是气狠,宫梧桐突然感觉到阵头晕目眩,脚下也隐约开始发飘。
明峡岛弟子也眼圈发红地冲上台将楚誉扶起来,忍半天还是没忍住,壮着胆子指责道:“小圣尊未免欺人太甚,师尊已经被明修诣伤成这样,你竟然还要赶尽杀绝?”
宫梧桐被这倒打耙给气笑,冷冷道:“你还是真看得起他,他有资格让对他赶尽杀绝吗?”
若不是他竟敢想要杀明修诣,宫梧桐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在意这种伪君子。
楚誉强行将经脉中寒意逼出去,化神境躯体极其强悍,只是片刻那被寒冰灵种穿透伤处已经止住血。
尘无暇皱眉道:“你生心魔?”
刚才楚誉那番反常态恨不得将明修诣千刀万剐样子明显不对,加上这段时间已经有许多修士因为生心魔或修魔或在历天雷时被劈重伤,让人不得不将楚誉这个样子和那些异样联想在起。
楚誉拂去唇边血,轻声道:“不知。”
众人面面相觑。
见宫梧桐握剑手直在发抖,在温声劝着他明修诣终于察觉到不对。
宫梧桐无论何时,哪怕病得都要神志不清,那双握剑手直都是稳如磐石。
他虽然看着吊儿郎当不学无术,但对剑意修炼已经是入骨子里,明修诣哪怕日夜沉迷修炼,也自认做不到宫梧桐这般对剑意这般参悟。
但现在,宫梧桐手在发抖,玉剑似乎随时都能从他手中掉落下来。
明修诣再次扣住宫梧桐发抖手腕,低声道:“师尊,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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