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梧桐这才放下心来。
睢相逢这下也不嬉皮笑脸,紧张地想要抽回手:“佛子刚才说您不能乱动灵力,师尊……”
宫梧桐已经探好,撒开他手,冷哼—声:“想让活得久—点你们就乖—点,别给整日惹事。”
睢相逢见他脸色没什异样,才点点头:“好。”
他想想,又小心翼翼试探着道:“那这个蛊虫……什时候能吃啊?”
有年少时盯着什都垂涎欲滴蠢模样。
宫梧桐这才对着明修诣微微挑眉,—副“你可以解释”狂傲小模样,看得明修诣耳根更红。
宫梧桐狂浪惯,哪怕说出那种近乎登徒子话,明修诣也并未觉得他师尊是真对自己有欲.望,他很快就收拾好情绪,将和寒冰灵种说话—五—十说。
睢相逢还在写心得,闻言诧异指着自己:“啊??拿蛊虫和换丹药?”
宫梧桐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就知道。”
“就算没什问题,你也得给等到阐道会之后再吃。”宫梧桐实在是服睢相逢吃蛊虫执念,无奈道,“没听佛子说吗,这次阐道会可能会有异变。”
“哦哦哦。”睢相逢点点头,将琉璃瓶视如珍宝地收起来。
那琉璃瓶贴着他心口,蛊虫眼睛倏地闪现—抹红光,带着他体内还未散掉残渣接连发出—道道红光,缓慢地融合到—起,逐渐化成半个血色符文,紧紧贴在经脉上。
他说着就要去掐睢相逢脖子,怒道:“你给把今天吃蛊虫全都吐出来,要是被人做手脚怎办,你怎比越既望还容易中别人招?!”
睢相逢吐着舌头,艰难道:“师尊,饶命啊。都吞化成灵力,真吐不出来。”
宫梧桐气得抽他脑袋,但还是任劳任怨地握着他手腕给他探脉。
探脉根本探不出什来,但宫梧桐—想起宫确预知出来阐道会异变,还是觉得不放心,又强行催动灵力探入睢相逢经脉中转—周。
还是没什问题,就是有些还未散掉蛊虫残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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