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修诣左右为难,宫梧桐突然幽幽道:“这样,们五个秉烛夜谈吧,也很想知道你们
睢相逢壮着胆子叫住他:“师尊。”
宫梧桐回头:“干嘛?你想围观啊?”
睢相逢:“……”
“不。”睢相逢正色道,“徒儿完全没有那个癖好,只是想说,之前之之答应今晚要和们秉烛夜谈。”
他想想,还加个句:“——谈整夜。”
宫梧桐想想,觉得也是,很快就释然。
尘无暇说完这事后,便站起身。
宫梧桐忙拽着他衣服缓慢地站起来,理理衣摆,打肿脸充胖子慢吞吞地跟着师尊出门。
尘无暇出去指越既望,道:“回到九方宗后,去桃花林寻。”
越既望:“?”
制魔剑,甚至将魔剑毁去,剑意依然存在他神魂中。”
宫梧桐诧异地看着他。
尘无暇虽然被人成为剑尊,但很少有人见他真正出过剑,他甚至没有自己本命剑,随便折枝枯枝都能将人斩得魂飞魄散。
宫梧桐当年学剑时也想跟着尘无暇学这种不用剑剑招,这样就能出去炫耀装神弄鬼,但尘无暇只是瞥他眼,就淡淡回绝他:“你不行。”
宫梧桐自觉对剑道也很有天赋,当时还气很久,没想到现在尘无暇竟然要主动教他大徒儿这招。
明修诣怔,也终于想起来此事。
宫梧桐脸色臭得很:“秉烛夜谈?大半夜,四个大男人又没有私情,在床上秉烛夜谈这不是浪费时间吗?谁想出来?”
睢相逢无辜地眨眼:“但之之答应——之之,是吧?”
明首尊向说话算话,正要点头,就见宫梧桐冷冷飞个眼刀过来。
明修诣:“……”
啊?
尘无暇没解释太多,回头瞥宫梧桐眼,似乎有些嫌弃,但还是叮嘱句:“不要太胡闹,好好修养。”
宫梧桐点头:“嗯,好,恭送师尊。”
尘无暇这才御风离去。
尘无暇走,宫梧桐立刻拉着明修诣就要往房里冲,打算趁着天还没黑,继续白日宣*。
宫梧桐坐下来扒着尘无暇膝盖,闷声道:“行啊,这样也能放心。”
尘无暇垂眸看他:“不高兴?”
“高兴啊。”宫梧桐为越既望高兴,为自己伤心,想想还是没忍住,道,“当年您怎不愿教啊?”
尘无暇抬手抚摸徒儿狗头,淡淡道:“你会学剑会学符,会又去学炼丹,性子不定心神不安,并不适合这个。”
但越既望不样,他几乎从修道开始,就满脑子“练剑!”“比剑!”,比宫梧桐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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