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bao露身份。”相重镜勾着玉牌上穗子绕绕,懒懒道,“而且你不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吗?”
满秋狭古怪看着他,怀疑相重镜被下
相重镜点点头:“辛苦你。”
顾从絮本来以为相重镜要奚落他,没想到突然得到这句,他呆,才哼声,别扭道:“你知道辛苦就好。”
说罢,叼着尾巴再次跃进识海里。
御兽大典十年度,连往常从不出门满秋狭都应邀而去。
两人带着面纱,隐藏身形顺利到御兽大典。
无尽楼鸡飞狗跳好几日,终于到御兽大典那日。
相重镜左手伤势彻底痊愈,顾从絮盘在他手腕上,被层层叠叠红衣遮掩住,只露出个微弱小鼓包。
相重镜手腕上和脚腕上金铃已经被满秋狭拿去修好,虽然铃舌不见,但总归模样和当年没什分别,勉强能带着。
顾从絮被那铃铛硌得脑袋疼,拧眉道:“你多大还带铃铛?”
相重镜披上外袍,心不在焉道:“幼时被丢弃时,浑身上下只有这四颗铃铛,这或许和身世有关。”
镜直接掀翻棋盘,对满秋狭怒道:“走哪步要你和指出来啊?!这两个位置有差别吗?!没差别你和说!你让走哪步?!”
顾从絮:“……”
「他主人渊清玉絜,垂眸轻笑从来都是如幽潭之水,不见波澜。」
相重镜脚踩在琼廿单膝跪地膝盖上,手肘搭在膝上,皮笑肉不笑道:“嗯?赌啊,再在面前赌,把你狗头拧下来!”
顾从絮:“……”
御兽大典场地是处三面凸起石座,中央是用无数玉石铺成原形石台,大几乎赶得上五个无尽楼。
相重镜在入口处领象征身份玉牌,溜达着进去。
满秋狭看着那玉牌上名字,挑眉道:“顾三更?你怎起这个名字?”
正在尽忠尽职找连理结顾从絮愣,将视线落在相重镜右手上勾着玉牌上。
那上面果然写着“顾三更”。
他系好衣襟,挑眉道:“你找到连理结?”
顾从絮:“……”
哪壶不开提哪壶。
顾从絮憋屈道:“本来能随便找到,但那条小蛇好像故意将连理结藏着,只能从那多神识里挨个找。”
自然就慢。
「他主人温润如玉,说话从来没有半分不雅。」
相重镜窝在柔软榻上,右手勾着左手不住地画圈,暧昧地低笑:“今日三更天,你还来榻上吗?”
顾从絮:“……”
顾从絮面无表情。
相重镜,绝对,不可能是他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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