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秋狭:“……”
相重镜站在石阶上拾级而下
顾从絮冷哼:“谁在闹?他这个样子很好,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
言下之意,就是不吃。
相重镜揉揉眉心。
就在这时,下方比试台上燃起犀照幽火。
满秋狭道:“第轮比试要开始。”
顾从絮:“……”
相重镜铁石心肠地说完这句话,余光就扫到曲危弦正抬起手拢着桌上盏豆粒大小灯,似乎是怕风给吹灭。
相重镜愣。
幼时曲危弦心思单纯,几乎算得上愚钝,因此去意宗宗主才会自小为他物色把趁手剑,为他铺路,护他周全。
相重镜当年选剑道,若是完不成去意宗宗主留下功课,就要被锁在柴房不给吃喝。
隔音结界,和相重镜道:“曲危弦可是九州出名蠢货美人,脑子本来就傻,幽火之毒入体,烧得更傻。”
相重镜:“……”
曲危弦脸色惨白,总是时不时咳声,但视线还是直落在相重镜身上。
相重镜差点都要以为他认出自己。
两人落座后,底下比试台就在眼下,三面石凳上全是九州各地过来修士,场面极其大。
相重镜看到下方无数人往中央比试台上跑,蹙眉道:“御兽大典不是人对人吗?”
“那是往年规矩。”满秋狭道,“今年为龙骨来人数都数不清,要是对还不知道要比到猴年马月去,所以第轮是人海比试,能胜得在进下轮。”
相重镜点头,起身撩撩衣摆,转身往外走。
满秋狭忙道:“等等,再换身衣裳!”
相重镜跑得更快。
夜幕那黑,也只有曲危弦那小傻子不怕责罚,偷偷捂着盏豆粒大小灯来寻他。
相重镜看着曲危弦动作,有些怔然。
顾从絮声音打断他回忆,怒道:“有什好问?!当年就是他偷幽火,被烧成这副鬼德行,活该!”
看到曲危弦消瘦得只剩把骨头惨状,方才还怒气冲冲顾从絮不知怎想,又安静下来。
相重镜试探着道:“怎祖宗?不闹?”
相重镜已经许多年没见过这多人,视线好奇地往下看,放在案下右手却死死按住蠢蠢欲动左手。
顾从絮在相重镜识海中都要炸,恶龙咆哮:“要杀他!”
相重镜无奈叹息:“先别着急,之后还有事要问他。”
“问什?!”顾从絮恶声恶气道,“在你识海中瞧见过你和他记忆,他对你可好。”
相重镜幽幽道:“当年宿蚕声和晋楚龄对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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