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喜服也不知用什扣,相重镜鼓捣半天反而将衣带系得更死。
相重镜十分适合红衣,这种火红张扬过头非但没有艳俗,反而将他衬得如同浴火而生凤凰,勾人又明艳。
顾从絮看呆瞬,好半天才面如沉水地走上前,居高临下看着相重镜,道:“帮你?”
自从交欢期结束后,顾从絮明显不像春日里那时候样随时随地都“可以”,更何况方才两人在藏书阁还胡闹通,相重镜也没多想,便轻轻“嗯”声,温顺抬起头,任由顾从絮修长手指落在他衣襟衣带上。
因为垂下手去解衣带动作,顾从絮小臂似有若无地蹭过相重镜明显殷红不少唇。
满秋狭不情不愿地将笔放下,起身过来帮相重镜试衣裳。
那十几套喜服将相重镜折腾半个多时辰才终于试个遍,满秋狭给建议,最后让相重镜自己选哪个。
相重镜哪里能选,皱着眉头痛苦万分半晌,还是满秋狭看不过去,帮他在其中选两件较为满意留下。
相重镜这才松口气。
满秋狭将其他衣服收在芥子里,叼着笔匆匆出门,似乎打算去作画。
秋。
整个三界之人最怕招惹上便是亦正亦邪满秋狭和心只想卖棺材小疯子宋有秋。
这两人双剑合璧,根本说不出来哪个更可恶点。
九州之人虽然和送葬阁合作修士很多,但还是觉得和棺材死人打交道,总归还是晦气。
像是相重镜这种将合籍这等大事交给卖棺材人来办,更是闻所未闻。
相重镜不太自然地往后面撤撤,似乎不想让嘴唇碰到顾从絮。
他往后轻轻仰,本是想躲避,但这个动作不知怎突然刺激到恶龙,顾从絮竖瞳缩,手指直接将金线
相重镜正在后面解那喜服厚重繁琐腰封,见状忙道:“你住处在南郊,玲珑墟附近。”
满秋狭随手挥:“知道。”
说罢,匆匆走。
相重镜早已经习惯,叹着气自己去解腰封。
顾从絮慢悠悠从外面进来时候,刚好瞧见相重镜身灯纹金绣喜服,正坐在榻上拧眉去解系在起衣襟。
到内室后,满秋狭兴致勃勃地从芥子中将十几套喜服拿出来。
相重镜看着堆满床榻喜服,满脸懵:“你以为要合多少次籍,做这多干什?”
“不管能不能穿得完。”满秋狭肃然道,“你先试遍看看。”
相重镜唇角抽动,道:“你先把你手里笔放下。”
拿着纸笔准备随时作画满秋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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