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
随后,云彩慢悠悠地降下,那云和灵力瞬间同化,原地凝成个白衣白发虚幻人影。
正是云尊主。
相重镜讶然道:“您怎来?”
云尊主冷冷看他眼。
相重镜竟然从他那如刀锋似眼神中瞧出不耐烦和谴责,仔细读读才发现那双眼睛里写满“你看能说话吗”。
云尊主应该是背着天道做此事,才让天道觉得不顺心,用这种小惩罚来泄愤。
相重镜想着想着,竟然觉得那人人畏惧天道竟然有些好笑。
顾从絮盯着那无形壁垒,甚至想要变成龙形尾巴扫过去。
满秋狭忙跑上来,低声道:“要不就这样吧,先礼成再说。”
相重镜眉头皱起,正要再等等,突然听到人群中声惊呼,他顺势看过去,就瞧见那落川之路不知为何突然朝着礼祭台分成条如绸缎似路,用灵力铺着路蔓延到相重镜面前。
似,拿着手帕在擦自己面纱下泪水,不知道还以为他钟情相重镜。
相重镜和顾从絮道侣契已结,不必像其他合籍大典样繁琐,只要在礼祭台上灵力交缠即可礼成。
只是两人走到礼祭台,将灵力抽出来却无论如何都触碰不到起去,好像被股无形之中壁垒给阻绝。
相重镜脸色瞬间沉下来。
众人正在恭贺着,见两人站在礼祭台不动,脸色也有些难看,这才惊觉合籍大典似乎出问题,全都噤若寒蝉看着。
相重镜:“……”
相重镜心里要笑翻,但还是绷着神情没有不给面子地笑出声。
顾从絮就没那好心,当即嗤笑声。
云尊主神色肃,立刻就要抬手去揍龙,相重镜连忙挡在前方:“父尊息怒,今日可是合籍礼。”
云尊主这才不情不愿地将手收回去。
相重镜愣。
接着朵小云彩从落川之路飘过来,慢悠悠僵在相重镜头顶。
众人面面相觑。
方才云砚里不知去哪里,此时终于回来,直接躬身朝着小云彩行礼。
“父尊。”
顾从絮冷冷抬头去寻云尊主小云彩,相重镜却摇头,传音道:“不是父尊。”
云尊主就算再看不惯顾从絮,也不会在合籍大典上给他使绊子,更何况他这样做,丢人不光是顾从絮,还有相重镜。
相重镜隐约察觉到什,微微抬头看向万里无云蔚蓝天幕。
看来云尊主将灵脉连入九州地脉,天道连相重镜也看不顺眼。
只不过天道没降天雷二未收气运,只是噤声和使个小绊子,仔细想来应该也是赞同云尊主做法来解救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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