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闻着都差点让荆寒章呕出口血来,更何况喝下去。
阿满还在劝:“不会,公子喝惯药,舌头已经察觉不到苦味啦。”
荆寒章还是不喝,看穿切似,漠然道:“是你家公子特意吩咐吧?”
阿满被噎下。
荆寒章差点被气笑,没想到那小美人敢这算计自己。
南书房?
相府,偏院。
荆寒章正在摆弄晏行昱留下弩,他善骑射,很懂弓弩,晏行昱当着他面卸下弓弩后,他就记住这弩处处机关,此时拆卸遍,随手在纸上将弩机关图画下来。
荆寒章纯属打发时间,画半就不耐烦,索性在那纸上涂墨点玩。
阿满端着药过来时,荆寒章已经无聊到翻他公子抄沓佛经。
给您。”
晏行昱说:“好。”
宫人忙去回话。
晏行昱悄无声息松口气,他装作漫不经心地看看箱子里籽料,最后选中上好块,伸出手指在上面画个圈,仿佛是打个自己标记。
“这颗很好。”晏行昱心想,“就要这颗。”
“说。”荆寒章冷声质问,“他是怎说?”
阿满见被拆穿,只好讷讷道:“公子临走时说,他替您进宫办事,若是回来还要喝苦药,好辛苦哦。”
荆寒章:“……”
所以就敢让本殿下替他喝?!
他到底哪来胆子?!
嗅到股难以言喻药味,荆寒章脸色都变,他抬头看眼,立刻道:“把药端走,不喝。”
阿满没听,慢吞吞上前,小心翼翼地将药放在荆寒章面前。
荆寒章回想起上次被灌药悲惨经历,脸都绿:“说端走!等你家公子找到国师,把们魂魄换回来后,你再让他自己喝。”
阿满满脸无辜:“可是家公子身子不好,每日三碗药不能停。”
荆寒章面无表情,冷冷道:“要是喝这碗药,你家公子身子会更不好。”
看到这块玉料,晏行昱突然觉得来这趟皇宫,倒也不亏。
只希望那七殿下说话算话就好。
晏行昱挑好玉,本来是打算想方设法见国师面,但他还没怎想,江枫华着急忙慌地跑过来。
“殿下啊。”江枫华满头是汗,气喘吁吁道,“您今儿怎还没去南书房?太傅已经气得拔胡子。”
晏行昱愣:“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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