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愣,才失笑道:“鱼息不是直在救你吗,他宁愿放皇子血也要取佛生根救你……”
“不样。”晏行昱打断他话,又轻声重复遍,“殿下和他们是不样。”
荆寒章:“哪里不样?”
晏行昱这才抬起通红眼看他,眼泪已经不再留,他认真地说:“他们希望活着,是对有所图。殿下不样。”
荆寒章失笑:“他们是指谁?又有什所图?你就不怕也对你有所图?”
他话音刚落,两人便感觉阵天旋地转,熟悉感觉再次泛上来。
荆寒章晕晕乎乎会,好半天才找回知觉,他正要看看两人是否换回来,就感觉晏行昱突然扑到自己怀里。
荆寒章:“……”
荆寒章差点跳起来,忙将手抬起来,省得被骂是登徒子——自从知道两人有可能会断袖后,荆寒章越来越在意和晏行昱身体接触。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将晏行昱推开,就感觉怀里似乎有泪浸湿他单薄衣襟。
因为晏行昱突然句话,荆寒章整日都魂不守舍。
入夜后,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地躺在榻上,听着外面风吹雪落声音。
就在晏行昱沉沉欲睡时,荆寒章突然开口道:“行昱。”
晏行昱拽着被沿,将眼睛露出来,睡眼惺忪地看着他:“殿下?”
“会为你寻到佛生根。”
晏行昱听这话,眼睛反倒闪着微光,他拽着荆寒章衣襟,道:“殿下想对做什都可以。”
荆寒章:“……”
荆寒章不知道话题为什突
荆寒章愣。
两人已经换回来,晏行昱似乎还牢牢记得荆寒章不许自己用他身体掉眼泪,所以硬是忍到回来后,才任由自己掉下眼泪。
荆寒章直觉得男人哭起来太过没出息,自小到大哪怕遇到什事他都没曾哭过,但不知怎碰上晏行昱眼泪,他就有些手足无措,全然没有对待旁人烦躁厌恶。
他有些慌张地拍拍晏行昱后背,思考自己到底哪句话惹哭他,好会,才讷讷道:“哪句话说错?”
晏行昱低声喃喃:“殿下是第个对说这句话人。”
荆寒章盯着头顶床幔说,但说完后,他似乎觉得这样不对,五指在被子底下收紧,悄无声息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将视线转向晏行昱。
荆寒章正色给他承诺:“不会让你死。”
晏行昱怔,愣好会才缓缓张大眼睛。
他似乎有些不相信荆寒章这句话,从被子底下伸出手去拽荆寒章袖子,眼眶有些微红。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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