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面不改色当得皇帝“义父”,摄政王倒也是个奇人。
晏行昱小声道:“真有鬼?是陛下瞧见,还是所有人都瞧见?”
“只有他自己看见。”荆寒章叹息道,“他从帝辇上摔下来,不知道伤到哪里。龙体损伤事关重大,唉……”
晏行昱似乎被吓住,忙拽住荆寒章衣袖,往他身边靠靠。
是男人没人不喜欢这种被人全身心依赖感觉,荆寒章本来担忧得很,看到晏行昱这个动作,突然郁气扫而空,他干咳声,放柔声音,问道:“你……你怕鬼?”
不知是不是瑞王昨日那番话,现在荆寒章遇到点事情就要担心自己哪里做不对,怕晏行昱真不理他。
晏行昱不是那种无理取闹人,笑着道:“今日能见到殿下已经很高兴。”
荆寒章……荆寒章脸又红。
他干咳声,道:“今日南书房不上课,来,来宫里玩。”
晏行昱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跟着荆寒章去七皇子宫。
上课去。
今日南书房出乎意料安静,三个皇子没来不说,连早早就到林太傅都没出现。
晏行昱有些疑惑,他先到位子上等荆寒章,但等半天,整个南书房安静得要命,日上三竿也没人来。
晏行昱满脸懵,这是怎回事?
就在他要去找个人问问时,外面传来阵急促脚步声。
晏行昱摇摇头:“不怕,就是想装作怕样子,让殿下怜惜。”
荆寒章:“……”
荆寒章瞪他眼,不讲道理地说:“你说你怕。”
晏行昱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说:“行
到寝殿,荆寒章将宫人挥退,这才低声道:“父皇昨日遭鬼,从帝辇上摔下来,现在高烧不退昏睡不醒。”
晏行昱吓跳:“遭鬼?”
“嗯。”荆寒章道,“安平说他直在对着空无人路上唤‘义父’。”
晏行昱歪头。
“哦,你应该不知道,父皇义父,就是摄政王。”荆寒章道,“摄政王惊才绝艳,先帝临终前将十四岁父皇托付给他——那年他才刚二十五岁。父皇算是被摄政王手扶持起来,私底下两人感情甚笃,以父子相称。”
晏行昱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就脚踹开南书房门。
这大动静,肯定是荆寒章。
荆寒章飞快跑过来,也不知道他是从什地方来,竟然喘着粗气好会才缓过来。
晏行昱伸出手给他顺气,怕他岔气。
荆寒章呼吸平稳后,才别扭着道:“……不是故意迟到,你、你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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